李金婵好像听了个笑话：“我本就看不上你们中原的舞。若是论技巧，绝对是我们西夏的舞更胜一筹。但是飞天不一样，飞天糅合了各国的佛教艺术，它不仅仅是你们中原的，更是我们西夏的。既然你要飞天，我们用飞天一较高下，公平得很。”李金婵得意地说，“这回多亏了你们中原的舞娘告诉我这个消息。朱绮罗，你就等着输吧。”

西夏的勇士们欢呼起来，李宁令朝林勋抱了一拳，勾了嘴角笑：“承让了。”然后便与野利一下台去了。

绮罗后的女们立刻小声议论起来，原本想着李金婵只是知了她们这边要表演的内容，没想到她也要表演同样的一段舞蹈。按照先后顺序，是西夏先表演，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点，这次她们肯定要吃亏的。

绮罗跟沈莹她们在储秀里准备，并不知殿前广场发生的事情。她们正在跟乐队最后的合，女们正在给她们上妆。这个时候，李金婵和蝴蝶忽然来了储秀。

绮罗心里咯噔一下，回问她：“陆大人怎么了？”

意挑衅，场上的两人实力对比悬殊，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何况比试还有第二场和第三场，他原本对武斗的结果也不抱什么希望。童玉收到皇帝的目光，挥了浮尘上前：“第一场，西夏胜！”

第二场比试开始。

“岂有此理。让我会一会他！”郭孝严过去，被林勋一把拉住：“殿帅不可，胜负已分。”

***

但愿一切顺利。

林勋觉得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强忍着一气才压了下去。他看向旁边的霍然，用眼神询问，霍然摇了摇，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刚刚有一刻，他觉得自己死定了。这是林勋第二次救了他，上一次是在战场上。他不知该如何感激才好。

绮罗看到她们上的舞衣，竟然是蝴蝶从舞乐坊偷去的，不禁皱了皱眉。她们为何要穿这舞衣……蝴蝶偷舞衣，难不是为了让她们表演不成吗？李金婵双手抱在前，笑：“怎么，很意外？我是特意来告诉你们一声，我们要表演的也是飞天。”

绮罗定了定心神说：“没想到你们也要表演飞天。窃取别人的东西，并不是君子所为。”

“听说是昨夜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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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婵示威完，趾高气昂地走了。海棠把漂亮的金簪插进发髻里，对着铜镜说：“她得意什么？如果她的是蝴蝶告诉她的飞天舞，还以为我们会一样的？真是太小看我们了。”

绮罗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看向沈莹，今日的胜负都在她的上。她跟其它人或兴奋，或紧张的表情都不一样，只表现出淡然，好像这出舞跟她从前无数次在舞乐坊里的演出都没什么区别。

蝴蝶怯怯地跟在李金婵的后面，海棠等人忍不住骂了她两声，她的垂得更低了。

另一个女：“听说陆大人不适，今天上场比试没有问题吗？”

林勋不要人扶，笔直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真宗皇帝让他去休息，他摆了摆手，也不要太医来看。他在这里，西夏都敢如此放肆，若他不在，他们还不知会如何刁难。

一个女气吁吁地跑过来禀报：“第一场比试是西夏赢了，现在进行第二场比试，由西夏的二皇子对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