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程瓒的笑意敛起，说：“你难不知，这样，叫夺人`妻？”如果不是因为寿哥儿的事情，不是因为他母亲苦苦劝他，他也不会和沈令善和离。他虽然冷落她，可也想过今后让她好吃好住的在程家生活，只是对她不闻不问罢了。

沈令善想了想，就点：“嗯，那我待会儿问问国公爷的意思。”江屿应该也会同意的。

程瓒沉默了一会儿，才：“可是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你难不知，她心里本就没有你？当初若非沈迳出事，你着她，她怎么可能嫁给你？就算她在程家过得不好，可程夫人该有的面，我都是给她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想要的……

等她出去之后，沈老太太才瞪了榻上的沈迳一眼：“当着你妹妹的面，你对江屿这样不客气，算是几个意思？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你出事，人家立刻就过来看你，还给你请了太医，这样的妹夫，你还有哪里不知足？”

一盏茶毕，程瓒忽然打破了沉默，侧目对江屿说：“江大人有兴趣出去走走吗？我记得沈家的牡丹这会儿开得很好。”

沈家虽不能同往昔相比，在皇城却也算是大，府内更是亭台楼阁、雕梁绣。绿琉璃瓦的屋，额纺绘金线大点金旋子彩画。院内摆有数十盆牡丹，姚黄魏紫，赵粉胡红。

然后是沈迳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若是不愿住，可以回去。”反正只要妹妹留下就成了。

☆、第54章责问【一更】

顿了顿，语气也稍稍平静了一些，继续：“当初她嫁给我，是她真心喜欢我。你呢，她对你真的有男女之情吗？她本就不喜欢你，只是被迫而已。”

沈令善陪祖母和三嫂谢宜贞在沈迳这边坐了一会儿。祖母便对她说：“时辰不早了，要不今晚就在这里住一宿，你看如何？”虽然来得匆忙，府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孙女怀着孩子，这样来回的奔波，总归是不好的。

江屿淡淡：“是又如何？”

她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话了。沈令善也没有多说，起就出去了。

阳光淡淡，照在高大的形之上，投下两重的阴影。程瓒抬眸看着不远平静的湖面，缓缓开口：“当初我和沈令善和离，是你在从中作梗吧？”

江屿也望了过去：“你又何尝当她是妻子？”

沈令善看了他一眼。沈老太太便对她说：“你出去和姑爷说说话吧，祖母有几句话要同你三哥说。”

怎么连祖母都帮着江屿说话？沈迳有些不舒服，他记得，以前祖母和他一样，都是不喜欢江屿的子的。也不太愿意把妹妹嫁给他。

沈老太太继续和他说：“祖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当初你遇到那种事情，没有人能帮你，是江屿出手救了你。人家不是

江屿看他一眼，：“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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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看他，笑了笑：“你答应帮我大哥，我大哥就联合我母亲，设计让我以为是她对我的庶子不利，又劝我同她和离……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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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踏进咱们沈家半步！”

二人缓缓起，走到院内。

他以为她在程家过得很好，嫁给了自己想嫁的人，应该过得很快乐。有些事情，他不是不知，只是不敢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