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只是忧伤。

夜染将夜家主的神情收入眼帘，默默的在心中dao歉，她不想提起被他们抛弃的夜羽老祖，只是看着他们分明zuo了无情残忍的事情后却还如此强ying的自诩为长辈，忍不住心中腾升的火气。

“于他，我们有愧，却亦不愧。为了偌大的夜家牺牲他一人，不正是古人所言，牺牲小我而成大我？”五长老不是一个善茬，神色略带阴沉，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眼神冰冷无比。

“牺牲小我而成大我？”夜染讥诮的看着五长老说完这句话，笑容蓦地收敛，抿起的红chun中幽幽吐出两个字：“放屁！”

……

在场众人被夜染这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后脑勺都齐齐挂上了冷汗，有人更是紧紧皱眉不满地看着夜染，一个女子张口就来cu口，还是在这么多长辈的面前，有人皱眉认为没有教养，却有人心中叫好认为这才是真xing情！

不过他们的看法，夜染是全然不在意，她本就喜欢随心所yu，他人怎么看她干她鸟事。

所以，在褒贬不一的目光下，夜染淡淡地对五长老说dao：“既然五长老这么有心，当初怎不将龙神契约转移到自己shen上去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五长老看着夜染那一双讥诮的眼睛，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夜染bi1视着五长老，冷笑dao：“古人更有言，己所不yu勿施于人，五长老难dao没有听说过？”

五长老这一刻，竟是不敢与夜染对视了。

夜染却不打算这么放过五长老，继续dao：“还是说，待我成为家主之后，便给五长老来一次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机会？既然五长老说得出这句话，那就一定zuo得到吧？”

五长老在夜染越来越冷的目光下，最终别过了眼，再一个长老，闭眼不语。

五长老之后坐着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正是夜家六长老，她在前五位发言的时候她始终都在慢条斯理的品茶，此时才抬起一双美眸看向夜染，笑说：“够狂，够傲，够味，我喜欢！”

六长老的话落，显然遭到了不少的目光洗礼，不过这位女子仿佛没有看到般，对夜染抛去一个继续努力的眼神后，再次拿起茶杯开始喝茶，显然没有再多言语的打算。

“多谢六长老了。”夜染笑眯眯的对六长老说dao，这位六长老夜沐寒也有与她专门提过，xing格懒散，亦正亦邪，凡事只看自shen喜好，是一个敢作敢当，爽朗大气的女子。

女子听到夜染的话，笑了笑，拿起茶杯对夜染举了举，算是对她的话的回应。

六长老之后的七长老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俊逸青年，只不过，男子一双漆黑的眼睛却没有焦距，显然，他是一位盲人。

这位七长老，夜染微微低tou垂下眼帘，回忆着夜沐寒所说的七长老，尽guan眼盲，实力却在诸位长老中仅次于大长老，在整个夜氏家族有着极高地位，却是最为低调的一个长老。

独自居住在一chu1院落，平日不多出门，少言寡语，按照夜沐寒的说法，七长老是夜家最难接chu2也是最深不可测的人。

七长老没有看向夜染，嗓音似是许久不曾开口一般的沙哑：“很好。”

七长老此话一出，便不再多言，却是给了在场其他长老主事一个当tou棒。

七长老从不夸人，也从不将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自从夜羽离开之后。

唯一被七长老夸赞和喜爱的几千年来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