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星夜（4）

她等待著。慢长的等待过後。他微笑著，踌躇俯，贴近她的。她往後仰，直到後脑上门板。

腼腆的笑了下，没再抚摸他，她夺过，把它扔到门边，然後脱下他的夹克，再到那件似是从二手市场买来的开襟羊衫，接著扯起他T恤，把它掀翻过，脱下。

杰里米俯首，额枕在她发冠上，缓抬起的手犹疑半空，不知该往哪儿放，踌躇著终於搁在她腰际。轻轻地，指尖沿背梁蜿爬而上，再顺著臂膀连下。微妙地，她感到轻罩丘的他的掌压，还有指尖对大後侧的挲，而後又往上划。他的手徐缓地重复著那圆游，也许，要给个特殊邀请，他才敢转她‘前’。

“鞋？”她调的曲皱起一边眉。

太可爱了。她微笑著缩手，背斜倚门上。

他只能竭力息。当她把目光下移，他那亢奋已明显地把牛仔起。下疯狂悸动，她伸出一只手，轻柔地罩上起，诱出他一声稚的低，缓慢。

他比她想象的要壮实得多，强健的臂膀、结实的肌，口正中更有一撮充满男气息的，大出她意料之外。但他的腰柔，比华高的要窄很多，却又比康奈德的要一点。她本不想比较什麽的，但那感觉很奇怪──去解开‘其他’人的带。缓缓拉下，他的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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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米像玩偶一般被动的站在那儿，手垂在则，任她的手掌、指节沿他起的长度巡梭。他的呼变得重、震颤。移近，他的几乎贴上她的，两人的鼻尖几近相接，当她看著他眼波的焦点变得柔和而模糊，听著他暗哑的低，感觉牛仔下肉的痉挛、抽搐。

她喜欢这样。控、统治的一方。由她引领，而他追随。但她又有点担心自己会玩过火。杰里米用顺从又敬畏的眼神看著她，而她不过是觉得好玩，才开始的这一切。

杰里米站在那儿，看著她，角闪烁著明暗不定的微笑。他的呼息加快了，他的接近、他羞怯的紧张让她感到一渐次上胀的渴痛。德芬没去想他俩还没拖过手，还没接过吻或其他伴侣‘热’时会的事。她只想赶走他脸上不自然的红与那紧张的微笑。所以，锁著他的视线，手上他手腕，把抓著书的那只手引到一旁。仍凝著他眼眸，没挪寸步，只把小腹靠贴上他下，亲感受──他的兴奋。

她脱下他的牛仔，当她的手探进他短的腰带里时，他突然抓住她手腕。这是游戏开始後，他首次主动碰她。他紧张的笑了下。

“也许论到你时，你就没那麽羞了。”

“不了。”他热切、低沈地回应。

“现在，还抱歉吗？”她挑逗，仍隔著牛仔，妙曼抚摸。

“我想我，有点害羞。”

“先摸我。”她低语。那三个字还有突显磁的她自己的嗓音，让她私泛起一甜蜜的悸。

他站在那儿，呆盯著她，盯了那麽久，久得她都要怀疑他有没有听到她的话，或者有没有听明白，还是他想终止这场小游戏了？但他笑了下，或者该说她看到他牙齿在嘴下出一段弧线，那让他看起来更引人了，他两脚互蹭了几下。到她往下看时，正好看到一只穿著袜的脚掌在撬开另一只脚上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