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打开沐浴的水阀。

康奈德微笑著看她，欣赏著她这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无助地被锁在床上，那小纱笼把她的躯玲珑的呈现在他眼下。他感到所有这些都太美味了，而他也在享受著此情此景，带著无穷的期待。

他俯凝著她因恐惧与受伤而略显冷的脸，她努力钢化自己，为待会可能会看到华高准备。无论华高现在怎样想她，她还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害怕，她不想再增加他的苦痛。

“也许我说过太多遍了，德芬，可你真的可爱极了。”

花洒发出的水声把她的忍耐力推至极限，她面红耳赤的坐下解手。让她多少有点安的是，至少，花洒出的水声给了她些许掩护。

他转面朝角落。

“抱歉，亲爱的，我没时间检查这里的东西，以确保能引诱你不乖的东西都在掌握之外，所以我不能给你惯有的隐私，可我们俩已经历过那麽多，相信这个也绝对难不到我们。”

只要华高还是她朋友，还站在她那方，她感到，自己便能忍受所有，无论康奈德的计划有多扭曲变态。但随著那低语声索绕在耳伴，回漩不断。她渺小的希望也逐步销熔，她又再孑然一人，再度沦为这林中木屋的弱囚，被锁在这小床上，等待著男人们来大施挞伐。想到华高会因那虚构出的她的背叛而满受伤害，她又是阵阵心痛，思绪纷乱，惶恐、无助。她敌不过那泉涌而出的悲剧感，感觉自己像被皱了的废纸。泪水脱闸而出，她感到的力量也随那大串大串的泪水走。她哭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却只敢静静啜泣，小心地藏起自己的惶惑，不想让华高知。到最後，泪枯竭，她勉力镇定自己，等待著。那低沈的男声终於静默，华高的房门开了，她的房门开了，康奈德出现在她面前。

膀胱已充盈了令人懊恼的一个多小时，但她摇了下。他好子地对她微笑了下。

这一回，再无任何避忌之意，他神态自若地看著她，看著她犹豫著，最终选择了顺从，恐惧著、尴尬著、颤抖著，她把那件透明的小睡袍自脱下，然後放到他伸出的手上。这是她第一次，全赤地站在他面前。饥渴地浏览著她白皙的，他温柔的微笑背後，似乎沾染著遗憾。

“要用桶吗？”

第九章女不再（13）

他，“嗯，亲爱的德芬，真的，真的是时候了。来，先让你准备一下吧。”

“你最好还是用一下，爱。否则，待会，当我们到华高房间时，你会非常後悔自己没用的。现在，我背对著你。”

他说得异常温文，就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而非品评她赤的躯。她，像太虚幻境里的蜃楼海市，肤净白得给人半透明的错觉。

俩多半会在华高床上，他温柔地带领她，味爱的历程，用甜蜜的吻，用柔情的抚爱，他迷人的灰眸闪烁著望的炽烈与蜜爱的温柔。似被扯成两半，想到那些已不可能再发生的，想象取而代之的会是什麽，华高残酷地指责她之前诚挚的付出，他的思想已被康奈德涂毒，他用狂暴的厌恶眼神燃烧她──因那无名的背叛。

“现在，”康奈德在她完事後，“脱下那件小玩意，进浴缸里去。”

开锁後，牵著德芬的手，康奈德把她引入浴室，并关上，後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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