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悄声dao:“连她都给你玩了,你还觉得不好?”
世荣一怔:“什么?姐姐莫乱猜……”
白藕打断dao:“哼,瞒得了我?你们偷了几回在哪儿偷的,她全都跟我招了。”
世荣脸上微热,呐呐dao:“我们……我们一时糊涂了,才……才……”
白藕淡淡dao:“紧张什么,我若怕你们胡闹,那天就不会叫她带你出去了。”
世荣笑起来,手按在妇人腰上:“原来是你故意的,那可怪不得我了,害人提心吊胆呢。”
白藕jiao声dao:“还不是怕你闷哩,小心肝,姐姐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只要你安心的留在这儿,日后姐姐便教你许多一辈子都受用的奇妙功夫,再去求皇上给你加官晋爵,包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世荣装作十分欢喜,抱住妇人乐呵呵dao:“真的?姐姐真好,我哪儿都不去了。”抬首去亲吻她耳心脖颈。
白藕一阵酥ruan,迷醉dao:“人家未入gong时,周遭求者无数,却从没把哪个放在眼里,谁知那天一瞧见了你,不知怎么,心里便好生喜欢哩……”
世荣陪着甜言蜜语,在她耳畔柔声dao:“我也越来越觉得姐姐亲切呢,姐姐一不在,心里便觉少了什么似的。”他府中有几十房姬妾,早已修成风liu情圣,哄女人快活对之而言可谓小菜一碟。
两人相拥一阵热吻,白藕满怀皆畅,双臂忽然撑起被子,jiaoting酥xiong让少年瞧,腻声dao:“小心肝,你说姐姐穿这条纱子好不好看?”
世荣望着从纱里透出来的两点鲜艳红梅,叹声赞dao:“若隐若现,雾里看花,惹煞人了。”
“这是用余杭新贡上来的浸霞罗剪的,据说gong里才zuo了七、八条,万岁爷前几天过来,一下子便赏了我两条。”妇人得色dao。
“哼,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没有。”提起皇帝,世荣不觉lou出一丝妒意。
白藕瞧瞧他,忽然吃吃笑了起来:“你吃他的醋儿么?”
世荣猛然一省,忙掩饰dao:“我只是一想到他……他欺负姐姐,心里就不快活。”其实却是一想到天下还是那窝nang废的,心里就不快活,极其不快活。
“人家可是当今天子呐,傻小子。”白藕笑眯眯地轻拧他的脸。
“话虽如此,可我就是不乐意。”世荣目遥窗外,思绪不知已飘dang何chu1。
“好大的胆子,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你一个敢吃他的醋儿哩。”妇人只dao世荣是因她而吃醋,心中欢喜,妖媚地乜了他一眼,玉手摸到下边,钻进ku里握住少年的宝贝,nen掌只捋几下,便感之迅速雄壮起来,转眼已膨胀满手。
世荣心dao:“我岂止敢吃他的醋,我还敢夺他天下哩!”
白藕见他默不作声,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既似不屑又似不服,心里蓦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也不知是震憾还是迷醉,酥xiong紧紧贴了过去,微chuandao:“小心肝,莫吃他的醋,他的女人此刻不是在你怀里么?有些时候你比他还威风哩,就象……就象到了这种时候,他便只剩下乖乖听人家摆布的份儿,而人家呢,却只有听你摆布的份儿。”
这话倒是不假,世荣就曾亲眼看见皇帝被她当zuoma儿骑着玩,心中不由乐了起来,暗骂dao:“狗皇帝!天下暂且再寄你手里几年,待我圣门万事俱备之日,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