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说，患难夫妻。我们这也是患难过的，所以，出去后，你必须得娶我。”

“这个，我也喜欢，”他的，他的口水还是腥气很重，但叶末觉得很甜，像蜜一样甜。

这次，叶末是真的感动了，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失声痛哭，又怕太大声而伤了元气，所以拼命地隐忍。

她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郑重其事，“谨，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好，我不哭，不哭，但你的答应我一件事，”

“你才没羞呢？我跟你在这密闭空间了，呆着这长时间，说啥事都没发生，谁信啊？为了我的名节，你也得娶我，”叶末理直气壮。

“那先不拿证，不过，以后我不你叫爸爸，你也不能跟人家说我是你女儿，”

“你才十七岁，就是我想娶，国家也不发结婚证啊，”

“害羞了，我的小宝贝儿？”捧着她的脸，贴上她的，叶修谨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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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羞的，你才多大，就想嫁人了？”没瞎点着他的额，叶修谨嗤笑她。

因为两人一直在说话，所以时间过得很快，当上面有人声响起时，叶末紧张的神经放了下来，对旁边的叶修谨说，“老叶，我们得救了，你答应我，出去后，你要娶我媳妇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是的，我爱你，爱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可怜丫丫，”他笑，摸上叶末像是被雨水打的面颊，勾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还是那么、黏糊、柔，“别哭了，宝宝，我们要控制水分失，撑到救援人员的到来，”

“那叫什么？小妻子，小娘子，小媳妇？”

“都好，”叶末只觉得自个的脸热辣辣的，不好意思的。

可两年的时间，你除了对我表现出依赖和眷恋外，并没有向任何人敞开心扉。我想，大概是我的方法不对，于是，我去了国外，将你丢在叶家，想让你自己去面对，去学会接受。我只远远地看着。虽然你渐渐地认同了爷爷和惜文，接受了叶家其他人的照顾，慢慢的变得不再那么孤僻，但是十年的时间，让我慢慢地放不下你，慢慢的满心都是你，我的小末儿，我舍不得了，我喜欢看你蜷缩在我怀中一副依恋幸福的小模样，我喜欢你冲我耍，不让我走的委屈样，我喜欢你抱着我，趴在我耳边，一遍遍地说‘老叶，老叶，你是我的，不许不要我的’霸样，末末，我真的舍不得了你，”

“得寸进尺的小东西，你也上瘾了是不？说吧，什么事？”

他轻轻地说‘好’，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一串的泪珠，落在她的脸颊上，分不清是谁的泪，那已经不重要了。

“老叶，老叶，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我，你爱我，对不对？对不起？”

接受新生活、入新家人后，再离去。

叶末想这大概就是喜极而泣吧。

在救援人员小心地挖掘中，叶修谨贴上叶末的，他的依旧那么、温热，可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颤抖和冰凉，“宝宝，再给我唱一遍‘红尘’吧！”声音虚弱无力，色越来越苍白，那是生命在逝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