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娘亲会疼的。”
其实她不说,王子也知dao要轻轻地,因为上次东方艳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王子ting起虫眼怒张的大虫子,向东方艳桃源玉dong缓缓钻入,他边钻入边关切地问dao:“娘亲,这样,不疼吧。”
东方艳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王子,柔声dao:“嗯,乖三儿,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王子感觉娘亲的玉dongshihuahua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东方艳比刚开始要适应王子cu壮得的大虫子了。一会儿王子就在东方艳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大虫子全gen插入。王子并没有立即开始动作,而是伏温存地问dao:“娘亲,没弄疼你吧?”
东方艳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chun亲昵地吻了下王子的嘴chun,微笑dao:“娘亲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三儿。”
“那我动了。”
东方艳黛眉生春,jiao靥晕红地点了点tou。
王子似是仍怕东方艳会疼,他ting起大虫子在东方艳玉dong中没敢用力动作,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缠shen,酥yang遍ti的东方艳的需要。东方艳感觉玉dong中愈来愈saoyang,在玉dong中抽动的大虫子,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saoyang愈厉害,一阵阵奇yang钻心。她现在急需王子用力地重重地抽动方可解yang。
虽说心中及玉dong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shen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儿子脑海中留下自己dang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王子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以期望借助地摇动,大虫子能磨ca去玉dong中的saoyang。谁知由于王子没用力,她如此摇动,大虫子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玉dong中左右轻ca一下,不但不解yang反saoyang愈甚。
只yang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jiao靥也因承受不了那saoyang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rou,修长光hua的粉tui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ca着。王子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娘亲了。他立停止动作,ti贴地dao:“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东方艳俏脸抽搐着dao:“不……不是……”
王子dao:“那是怎么了?”
东方艳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王子dao:“是……是……”
王子cui促dao:“是什么?娘亲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玉dong的saoyang,让东方艳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han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王子,声如蚊yin的轻声dao:“娘亲不是疼,是玉dong中太yang了,你要用力ding才行。”
dao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dan脸,羞红得jiao艳yu滴,媚眼紧闭。
王子自己也是大虫子麻yang无比,早就想用力抽动,只不过是顾忌着东方艳而强忍着。现在听东方艳这样一说,他ma上毫无顾忌地ting起大虫子,在东方艳温nuan柔nenshihua紧小的玉dong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动起来。东方艳只觉那guntang的大虫子插去了钻心的奇yang,带来一gugu飘飘yu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虫tou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玉dong时刮磨得玉dong四bi的柔ruanjiaonen,一gu令人yu仙yu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touding,袭遍全shen。
东方艳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yin。王子也感觉娘亲玉dong中的jiaonen那么的柔ruan,nuan和,磨ca得大虫子及虫tou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王子的下,东方艳渐入佳境,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run白腻的,频频翘起去迎合王子的动作。
她珠圆玉run的粉tui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jiao百媚的玉靥jiao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jiaochuan吁吁放dang地着:“三儿……你插得真好……娘亲……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三儿……快……”
忽然东方艳“啊”地甜美地jiaoyin一声,柔run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王子,玉dong内一阵急速收缩,一gu火热热的蜜汁直she1而出,东方艳畅快地xieshen了。已she1过两次的王子,此次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东方艳一起xieshen,大虫子仍坚ying似铁,十分兴奋地动作着。
shen心俱爽的东方艳此刻媚眼微张,chun边浅笑,俏脸han春,花蜜横liu,四肢无力地tanruan在床上,任由王子去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