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微澜把盘子端到蒋牧淮面前，请他喝咖啡。蒋牧淮端起一杯品了一口，烈的曼特宁入中，刺激着味。

徐微澜还是觉得不妥，从平江飞去巴黎，路上少说也要十多个小时，杨琰刚刚出院，一定吃不消。

徐微澜微微惊讶。

徐微澜听得发愣，“你怎么知的？”

趁着徐微澜发懵的时候，杨琰将一份邀请函递给她：“这个展会考虑一下，在这个时间点对LAN很有帮助。”

，又和蒋牧淮点了一下：“你们聊。”

这种味强烈的咖啡背后总像是深藏着一段故事、一段恋情，对徐微澜而言叫苦尽甘来，对蒋牧淮而言，似乎只能从苦涩中装作会到了甘甜。

“面试？”徐微澜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杨琰说的是指聘用的事情。她诧异于他的认真，他却笑笑，“品牌、财务、运营我一手帮你了，国际事务也不在话下，除此之外再兼个贴助理，端茶倒水、开车接送我也包，还可以附赠私人服务，考虑一下？”

“什么事？”

徐微澜看得惊讶，觉得他简直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徐微澜听了”噗嗤”笑出了声音：“这么好的事情总有代价吧？我看看我承不承受得起。”

-

这是一个国际展会，邀请了各国著名的婚纱设计师，会展涉及走秀和商业洽谈，规模和档次都很不错。

杨琰不仅整理好了单据，甚至还发现了徐微澜工作室的经营问题：“销售量虽然不错，但成本和费用控制得太差，高定的婚纱成本下不来就算了，水线走量的产品成本也居高不下，完全没什么利空间。还有费用，LAN不广告不搞营销，费用支出还这么多，中间肯定问题不小。”

杨琰却坚持说自己没事，她耐不住他的劝，只好点答应。和爱人一起去巴黎，这样的机会还是令人向往的。

徐微澜时常被这些账弄得大，哪还有心思去分析。

杨琰笑着问她：“面试后感觉我怎么样？”

“我陪你去巴黎，你天天看着我就知我有没有好好养伤了。”

他笑着放下了咖啡杯，“看得出，你们现在越来越好了。”他朝徐微澜伸出手，“微澜，祝福你。有机会和杨琰一起来日本，我招待你们。”

在巴黎也不能引起徐微澜的兴趣，她推开邀请信：“你伤还没完全好，我不想自己走。没人照顾你我放心不下。”

徐微澜也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谢谢你，Charles。”

“LAN刚从商业化运营中解脱出来，可以通过这个平台重申自己的定位。而且国际展会也有助于拓展品牌知名度。”见徐微澜仍旧不太情愿，杨琰又说，“关键是这个展会在巴黎，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巴黎吗？”

见徐微澜点，杨琰挑眉：“现在就剩最后一件事了要问你了。”

杨琰哭笑不得：“财务分析听说过吗？”

蒋牧淮走后，杨琰从茶水间出来，手里拿着刚刚的单据。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把单据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了，成本、费用、销售进账，一项项列得清清楚楚。

“谁说我放你自己走了？”杨琰低下看她，“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