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员点点：“这三个人中有一个已经结婚两年，没孩子，其余两个谈着恋爱，没结婚。目前，没法确证哪个嫌疑最大。”

侦查员翻了翻逐条记录的相关人员信息，数了数，说：“结婚了，有孩子的，是十个人。剩下的八个人，五个是去年和晶晶、海萍一起被招录进来的。这五个人中，有四个人和晶晶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剩下的一个住郊区，每晚回家，案发当晚也不例外。”

晶晶的会阴损伤明确，可以肯定凶手和她发生了行为，但是没有留下。胡科长说的这种病，是指患者有，也可以正常起，但是在进行行为时，不会获得高、不会，所以这样的患者很痛苦，且无法生育。

“你是说，”主办侦查员说，“天正律师事务所的职工，没有结婚或者结婚了没孩子的？”

侦查员摇摇，说：“王天正虽然是‘妻严’，但是在事务所里有着绝对的权威，没人敢和他对抗。当然，王天正也可能因为工作问题得罪了人，落下祸。”

在我们第一路兵还没有出现战果的时候，第二路兵就传来了喜讯。

“还有一点，”我说，“个人觉得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那个结了婚没孩子的最可疑。因为这样的人没法有孩子，那么对任何方面都比他强的男人肯定妒恨有加。王天正的妻子正好怀孕了，会不会是因为妒忌而起了陷害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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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觉得有理，”一直缄口不言的杨支队长说，“那么兵分三路，一路去秘密搜查这个嫌疑人的家，另一路去排查他当晚的衣着情况，并和监控录像进行比对，第三路去排查案发当晚这个人有没有作案时间。”

我了眉，说：“这三个人有没有谁和王天正有矛盾呢？”

这个嫌疑人叫作孟春埚，从小多灾多难。十二岁时，因为车祸，跛了脚，经过了一年的康复训练，还是没能恢复正常。

手很可能是功能障碍的患者，比如有一种障碍叫作不。”

“也就是说，要从另三个人中甄别了？”我问。

胡科长点点：“我觉得这个不难查吧？”

大家一起点。

“前期，我们对律师事务所的人员也进行过调查、摸排。”一名侦查员翻出笔记本，说，“这个事务所一共有二十七个人，除了八个女和王天正本人以外，还有十八个人。这十八个人……”

就因为跛足这个特征，视频侦查组发现夜间

主办侦查员说：“虽然不是证据证实，但是分析得有那么一点儿理。好消息是，这个结了婚没孩子的人就住在王天正隔楼。”

“我纯属瞎猜哈，”我笑了一下，说，“这个人针对王天正的意图非常明显，而且有心预谋，能够获得王天正使用过的避孕套，那么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住得不远。你们想，凶手总不能总是待在王天正楼下，等着他扔垃圾、找他的避孕套吧？如果住得近的话，可能无意中看到王天正的避孕套，就顺手收集了。”

王天正和晶晶唯一的关系交汇点，就是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同事了，他们共同的熟人，自然也是同事的可能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