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的低问，就像在述说一个再平淡不过的回忆，他闭上眼时她就知他在忍受怎么样的煎熬。她在心里停不住的大笑起来……原来破开血肉挖掘到人心深埋的东西，对于嗜血的妖来说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

“我知，”洛薰站起了，但只是站定在脚落下的原地。窗外，突然响起了的雷鸣。

“……”他想说些拒绝的话，一句也好。

他开始有了微薄的怒意，她的笑容却更加灿烂起来，像被那怒焰点燃的烟花，盛放在这属于他和她的妖异之夜。她的手缓缓下移至他的口……这里才是最诚实的地方。程昊扬按住她时她看见了他面上开始出现了一点迷离之色，然后，那一点，由眼眸扩散进了心底，化在了那个他谁也不让碰的位置。

她踮起脚尖，双手捧起了他的脸，他的目光在剧烈的颤动……子也是。

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他想推开她却无法再将她放开，她吻上他的时也召唤出了心里藏匿的魔，那双手抱住了她紧紧抱住了他的妹妹，他化被动为主动的亲吻着妹妹的，掌心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幽灵一般的游移到了后背，上了

落雨的黑夜仿佛一下子全将她笼罩，她终于能够将他俯视，展出黑色的微笑。

迷茫痛苦德禁忌到底抵不过最原始的望，这样的纠缠几乎快将他给撕裂，就算他在心里摇了多少次说了多少遍不可以……那眷念在她的眼神还是将他给出卖了。她看出他的眼底心上冒出了灼灼燃烧的烈焰，虽然，他看起来依然平静。

她很满意如今他的神情。

他霍然起，仿佛毫不犹豫的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向着门外的方向推搡，她就在这时转了过来，投进了她原本打算逃离一生的怀抱。

慢慢扭，向着被窗帘遮盖的窗外。

“程昊扬你很不诚实。”洛薰摸了摸被他甩开的手，“我十四岁的时候你不就想这么了？不然那时你何必欺骗我去吻我的？对了，那时……你很痛苦吧？”

程昊扬微微仰起下巴，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的脸。她绕到了他的面前，缓缓的，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他的躯在错愕中猛然颤动一刻，于是那眸光更加的深刻，印出她俞见清晰的容颜。

“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就出去吧。”他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忽然眼中出一丝讶异。注意到她穿的粉色吊带裙肩带很窄，双肩上多出了两条丝花边的带子……他的眼神飞速的一闪，挪开了目光。

“我知这个世界很公平……”

“你想跟我谈条件？”他翘起一只。始终轻蔑，不曾正视她的脸。她却习惯从玻璃窗上模糊的影子来捕捉他的表情，还是沉默着，思考着……条件。

“我给你你想要的……你还给我自由。”她笑着说，她练习了很多遍原以为自己说这句话时一定会难以启齿或是泪满面……她变得渐渐不了解自己。

他的脸骤然寒了下来，很快扯下她的手臂，冷冷别过了脸，“出去！听到没有！！”

利用他静止的片刻她拨开了连衣裙上的扣子，那件纯美可爱的衣物多像从前的那个单薄无用的自己，很快就脱离了她的，坠落在脚边，她用悲戚的眼神连了一眼，踏出一步，她完全离开了它。手臂上那只手，也慢慢的，松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