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

清淡的酒香，碧绿通透的碗，晶莹的小米粒浮在稠的粥水上，似乎还放了其他的东西，总之味闻起来很香……还有隐约的药香。

是不错，

“皇兄，其实当初我是随……”

一双强健的手臂，无声无息的环在我的腰上，一用力……

只觉得腰间一紧，却又徒然松了……

我一愣怔，

我动弹著，子绵绵的，用尽了力气却也只能挥手，却还没打到他，最终无力的垂下。

他的掌轻轻拂过我的脸颊，细细摩挲著。

用力一抹，原来已泪满面。

我怔愣的望著他，他却抿嘴不再说什麽了，指摩挲著我的肌肤，凉凉的感……

那一世，诗楠的情意我很容易猜透。

“皇兄，你在干什麽。”

碧碗碎了，破了许多块……鎏金炉肆意的闪著火星……明灭……

我们不说它了，好麽。”他抬著，眼中带点恳求的望著我，“听下人说，你一回来胃口就不好，也没吃什麽，下了朝，我特意吩咐下面让他们熬些粥，我们一起喝可好？我们……许久都没坐在一起吃了。”

“卿儿，你看……你这是在甚。”

以为能过一辈子。

他拿食指点在我上，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一阵恍惚，

“让他们加了些清酒和药材，能驱寒。”他笑著，低了一口，浅尝著，“味还不错，你喝口……”

涩涩的，却也回味悠长。

我试了一下，又忍不住舀了一勺慢慢著。

他对我用了药？！

埋吃著，不吭声，却尝到了很咸的味……

“你……”

他的手却也没闲著，点了一下我的角便不规矩的下，沿著我的脖颈，温温热热的探进了半敞的袍子里，悄然地……握住了那浑圆。

“卿湮。”他俯搂著我的，将我抱在怀里，“你和他睡了是不是？”

一声清脆的声响，极刺耳。

我睁著眼，就这麽冷冷的望著他……

我被他这麽问著，差点一口气没噎过去。

他示意著侍人端来了两碗汤粥，小心翼翼的放在我手上，让我捂著手。

这比竹林里那些日子吃的东西要好多了，那些日子我和温玉两人挽著袖子，胡乱的在锅里添些小米和红薯，加一大瓢水，就算炖粥了。

一个黑影压下来，他灼热的呼和的感，吞噬了我还没溢出的话语，他喃喃地说，“你当真不知我要什麽……你与他在竹屋

徒然间一阵凉意，脑子顿时清醒，却已被诗斓压在榻上，他俯望著我，手里还攥著我的一缕束衣的带子。

走的。”

他半躺著撑著，就这麽望著我，抿嘴不语，另一只手却伸过来，暧昧的了我角的粥渍。

我沈默了，

他眼中的浑然天成的傲气少了许多，就这麽恳切地望著我，有些伤感逃避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此刻，诗斓的……却让人难以琢磨，他对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卿湮终归是爱的吧。

他无声无息的拿著我的腰带轻轻抽扯著，衣袍没了束缚，渐渐松散了下来，前襟也敞开了。

……那时候，

那碗粥……

他他他，他要什麽……

虽是没了什麽力气，但是感觉却更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