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过后，倦勤殿里没有摆午膳，御膳房已经差人过来问了好几遍，都被严五儿打发回去了，太医院也来了好几拨人，说是静妃娘娘该到喝药时候了，这样来来回回一点时间里总有人来，将个严五儿弄的烦不胜烦，最后索打发了几个小的站在各个路口将各方的人都挡住这才清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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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人看见。”皇帝后背腰窝上汗也往下，他抵着穆清额低声说，声音低沉发磁，那是痛快淋漓之后的悦耳。

过了好长时间，殿里是彻底安静下来，严五儿还不敢进殿，老老实实等着皇上叫人。

“我想要个儿子。”皇帝没回答穆清，犹自这样说。

穆清眼睛不睁，内里还犹自在颤抖酥、，因为这点颤抖，她眼睛更不能睁开，皇帝低声哄半天，她边哭边说“都怪你，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我以后再也不要在这里坐……再也不要叫你胡作非为……”她断续说话，脸上还带了红晕说话都哽咽起来，形同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我着人个新的榻子给你，白天再也不，没人看见，没人看见，只有我知。”他从哭成一片的女人额往下亲眉眼，亲鼻梁，最后亲了亲那气的颤抖的嘴儿。

俄而殿外风猛地变急，像是被人敲着大鼓促行程，鼓点密集，北风劲猛，长了百年的松树被劲风得一阵摇晃，原本还在树上的积雪仿佛遭受了天摇地动一齐簌簌落地，那晶莹剔透的珠帘子不见了，只在积雪落地时候溅起来一小方，外间统共便是一通的不安稳。

殿里也已经安静下来，窗前的榻上皇上大一样的侧躺着，怀里抱着静妃，静妃片、缕没沾侧蜷在皇帝怀里。外面的光全打在她上，她上还带了激、红，肤上还残留了细汗，皇帝手正在她腰上留恋。

羊羔儿，雪白雪白，丰丰。

穆清侧蜷着闭着双眼只眼泪往出，这会儿神志已经回来了，方才的惊世骇俗疾风骤雨过去她眼睛都不敢睁开，只闭着眼掉眼泪。

“我给你生，生个儿子。”她终于回了皇帝一句，近乎呢喃哭泣，皇帝咬着牙关听见这话然后察觉她、子、、乎，便是一把将人抱起来，还相、连，他将人压在半空要让她进了自己。

“给我生个儿子罢。”他边亲边说，穆清泪眼模糊终于将眼睛睁开，皇帝脸上带了一分的酣意和九分的认真急切。

哦，也不算真正的清净，殿里一直能听见静妃的哭嚷声，起先没有声音，这会儿已经乍高乍低了，严五儿垂着脑袋不和殿外的任何人对眼，伺候静妃的都是些老嬷子，他一个将将二十郎当岁的人，还很难为情。

已经到了午后，外间起了大风，冷风起未化的雪像是从地上从树上掀起了一张晶莹剔透的珠帘子，那珠帘子四飞舞，倦勤殿外便是满世界的晶莹剔透。十一月节，大雪，大雪三候，一候鹖鴠不鸣，二候虎始交，三候荔出，过不多久，倦勤殿外该是要禽鸟求、偶兰草发芽了罢。

“你是给我在下蛊么。”穆清了嘴说，皇帝方才仿佛要将这话强行种进她脑里，来来回回是这话。

穆清看他半天，暂时忘却了白日没能守住祖宗规矩的羞、耻，心下突然想起皇帝那时候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