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

「像这样吗？」修长指弓起，轻弹皙上的玫瑰花。

绪方天川将长指送进她窄狭

他将她抱上洗脸台，赤的背脊抵著冰凉的玻璃，他低瞧清她赤的模样，饱满尖的蓓比她的理智早一步接受了他。

「不可以！不要！」她摇抗拒，双想合上却受制于被挤进来的太过庞大，让她只能羞赧地朝他张开双。

「肌肉会、会紧张痉挛……」

「再告诉我，亲爱的小护士，把所有的临床症状全告诉我。」他抬睨她的表情邪恶得像撤旦，却能勾人心魂。

「绪方天川！」不行！被他这么摆弄，她觉得好羞耻！她怎么能对他的动作有所反应？「不要，你的手……」

牛湄湄额际上冒著汗珠，懦弱地往后闪躲，却轻易被他拦腰截住，下一刻又在大手掌控之下。

「呼……呼变得又、又浅又快……内温度上升……不要……」她攀著他的上移，闪躲著他悄悄进沟间的手指。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他用双指捻著蜜谷中的小，她平坦的腹立即产生痉挛的反应，更是捺不住逗弄地频频闪躲。

「我、我……我是护士学校出来的、我、我……我当然知、爱只是一种反应，让人瞳孔放大、动脉压缩……喝！」她倒抽气，感觉糙的男大手轻轻地以指尖在她赤的肌肤上跃，酥麻得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还有呢？」他开始用大掌轻抚她光无瑕的背脊，顺著齿状的脊椎上下动，像柔顺的羽般在她引燃酥麻。

牛湄湄忍不住发出颤音，原本攀著他肩膀防止自己跌下去的小手，此刻却反而紧攫住他的肩脖，禁不住地在他怀里颤抖。

「还有呢……我的小护士？」他极满意自己对她的影响力，怀中的躯让人爱不释手。

「如、如果我把所有症状都、都告诉你，你就会让我离开吗？」

「不是吗？」他故作乖学生般出答错时的无辜表情，随即将大掌探往藕白双间……

绪方天川薄勾起微笑，却不正面回答，牛湄湄误把他的微笑当成回答，呐呐地开口。

当牛湄湄感觉到绪方天川的亢奋地不能自己时，立刻吓得僵成木，嘴里呢喃著脑袋里唯一想到的解脱方法，「爱真的一点也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你这么清楚？」他的开始在她上寻找玩乐点……

影仍占据脑海，整晚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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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方天川勾起嘴角，微俯住粒粒分明的苞玫瑰，著、以尖挑逗著、啮著，甚至是逗弄地玩耍著她脆弱的蓓与理智……

「呃……」她倒抽口气，伸手想环住自己，小手立刻被制于上方，压在玻璃上动弹不得。「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