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哦，除了娘，还有辛姐和柴叔夫妇，些杂事。我隔三差五，也会过来瞧瞧。”

我小心笑：“那是自然。小女子也是自幼丧母，难得又与干娘如此投缘，干娘待小女子犹如亲生，我自当尽心侍奉。”

无瑕闭了闭眼，叹：“无垠，你不必这样激我。其实我一直常常在想，如果当初子言没有替我挡下那一掌，我就那样死了，是不是更好一些？”

他看了我一眼，问：“碧叶呢？”

他怔了怔，突然站起来，说：“岳母好好休息，在下告辞了。以后若有机会，我自会再来。”

我一惊，急忙往西屋奔去。一进门，就见无瑕坐在床边咳个不停，莲儿在一旁焦急地轻拍她的背，连声：“小姐！你好些没？”

［下第一卷:第25章病人］

娘抬眼朝我看来，似乎犹豫不决。我只得笑：“既然方公子有心，娘就不必推辞了。只是方公子这般为您打算，当真是难得啊。”

东方汐望着我叹息：“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强求了。严老板，在下以后每年会遣人送来安家费用，就只有劳烦你多多费心了。”

我略略一惊，故作不解：“方公子说的碧叶，是指什么人？”

我上前抓住她的手，急：“姐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可要我请原玑过来？”

无瑕笑得苦涩，只是匀了气，地靠在床，叹：“没什么。可能……我想得太多了。唉，我这样的子，活不活都是一样。”

辛姐叹气：“无垠小姐，大小姐她……今天吃了药，全吐了……这可怎么办啊？”

无瑕摆手：“不用！不用。我没事。”我急得无法，只得叫：“莲儿，快去拿参片来。”莲儿应声去了，我才又说：“姐姐这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突然这般难受？”

傍晚时分我仍有些不放心，让于恒驾了车到锦斓庄叫上念珠往镜花小筑去。一进门，就见辛姐心事重重地站在回廊边上，心中一怔，连忙上前问：“辛姐！怎么了？”

我急：“姐姐说的是什么话？！你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为何要如此轻易地放弃？”

娘垂下眼光，轻声：“你费心了。璃儿嫁了你，也不算后悔。”

娘抬起来望着我，轻轻拭了泪，笑：“好孩子，我知你是为我好。这些年，亏得有你，不然……娘还真是不知怎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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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这镜花小筑，就岳母一人居住？”

不是还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女儿，会一辈子照顾你！”

我与娘闻言都是一愣，正开口拒绝，却听他又：“我既然不能近侍奉，总应该尽一点心意，希望岳母大人千万不要推辞。”

娘起相送，我只得送他出门。他脸色泛白，眉深锁，沿着曲折的回廊默默前行。忽然间叹息一声，说：“严老板，你对你娘，倒是很好。”

我一愣，轻斥：“姐姐这是何苦？牺牲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能让你自由？为何现在却来说这些丧

他敛了眼光，没再说话。我不敢再问，两个人出了门，见武吉武玄站在门口，面有忧虑。见我们出来，仿佛才松了一口气。他们如此紧张，[奇Qisuu.书]倒让我有了一丝疑惑。坐车回了风月楼，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