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三夫人让人来请少夫人。”

“没什么大事，先生吩咐了，少夫人不用理会任何人，想去就去。”左鱼面无表情地转述左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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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楼，江夏初便看见大厅沙发上坐着四个女人，一老三少，神情各异。

“走吧。”

“那是因为他们动了我最在乎的人。”左城的声音极轻，像拂散的清风，一掠而过。

初已经完全被左城毒入骨髓了。

左城十分满意这个结果，抱着江夏初好好亲了一番，才笑着在她耳边说话：“还是我的夏初了解我。”

“本家有些事情理。”

“进来。”江夏初又问，“左城呢？”

门口左鱼的声音传来。

那个男人总是这样着她。

兴许是左城嗓音轻柔缱绻，江夏初又有些昏昏睡了，迷糊中问了句：“那十二年那场火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去了，江夏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习惯地摸了摸床边的位置，手一片冰凉。

若是江夏初不去，这城少妻无度很快便会在左家本家传个遍。

“说了什么事吗？”

刻薄尖酸，嘴上功夫一。

左鱼乖乖跟在江夏初后，严阵以待：先生吩咐了，不能让少夫人受一点委屈。

“两个小时前。”

想必这位就是左正谦的妻子甄氏

江夏初缓步下楼，眸中一贯的不冷不热，恰是疏离。

夜里江夏初了个梦，梦里一场大火，到都是哭天喊地的声音，然后一只全是鲜血的手拽着她的脚喊着救命，她刚要伸手，那双手却忽然掐住她的咙，嘴里念叨着‘你这个凶手’。她是被吓醒的，然后便睡不着，左城便抱着她一整夜。

“少夫人起了吗？”

江夏初没有多问，却也能猜出个七八分，里街左家这趟污水，是该好好清清了。

十二年那场火，导火引便是怀里的这个女人啊。

“他们如今也翻不起什么浪，这些年我也快将他们忘了，只是左氏被张傲天入驻了，他们利益受损，所以沉不住气了。”

江夏初眼子有些重，听得模模糊糊，恍惚地浅睡着。

江夏初羞红了脸，不说话，反正说什么也不受理智支了，继续听男人的声音：“左家都是聪明人，他们确实很顺从，所以我留他们。”

她如何知，那时候，她不过十一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那些血色狰狞离她太遥远。

两个小时前江夏初在睡觉，左城吩咐了小事不需要来打扰，自然这等事比起少夫人的睡眠只能算得上小事了。

久久，左城没有说话，借着窗外幽光，看着怀里的女人，半响后，江夏初呼浅浅。

率先开口的女人一火红色旗袍，长相致，带了几分妖娆，半躺在沙发里，拿眼打量江夏初。

“我的夏初。”他轻轻拥着她，喃了一句。

三夫人？江夏初想了想，问：“什么时候？”

又半响，江夏初完全睡去，黄昏已去，房间里已经完全暗下来，他薄忽然轻启：“我怎么能容许他们动你呢？”

“可算来了，我们等了一上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