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算的，瑶儿帮一帮我，这样两次抵过一次，嗯？”

“没有……”舒瑶瞬间就红了脸，自从确定怀孕之后，周允钰就再没闹过她，此时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就把她感的神经挑了起来，伴随着脸红，还有点点的轻颤。

但越到这种时候，他越不想死，越畏惧死亡了，他上的文人气节，已经被旅途劳累和几次近距离的杀戮消磨了干净，现在谁能让他活命，他就听谁的。

第080章：收

“吃饭了！”一声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一抬就还是那个送牢饭的狱卒，又无所谓地低下。

他看着青菜栗米的牢饭，只觉得从内心涌起一层层深深的无力感，他何曾吃过这种不见荤腥的糙饭菜，但从入狱来，他餐餐顿顿都是这个，这段时间他吃尽了一生都没吃过的苦。

自从她怀孕之后，周允钰依旧还宿在凤翎里，萧太后不，她也保持着彼此的默契，没有提这个话题，而周允钰更不是其他人所能控制的，一个多月下来，所有人都默认了，周允钰还和舒瑶同寝的情况。

“什么？”舒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仔细一想她和周允钰之间，需要这般算账的还能是什么……“我怀孕了……这怎么能算呢。”

但便是梦里，她也不可能这种事情啊，还有周允钰的息声，以及手上感受，她都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感觉。

“瑶儿，不满意？”

周允钰捉住了舒瑶的手，本没容她退缩，而舒瑶就这么迷迷糊糊被带着了羞人的事情，还是白日的这种……舒瑶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闭着眼睛全当自己方才在梦……

“你仔细算一算，到如今都欠下多少？”

无可奈何，“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许

周允钰又亲了亲舒瑶的额，然后才放开她，轻语，“瑶儿晚上先睡，今日我许宿在御书房里……明日下朝了再回来看你。”

这么算下去，她觉得一辈子都还不了。

而周允钰原本就只是惩罚地咬一咬，但舒瑶的反应，也牵起了他的反应，三分磨人的舒瑶，就变成了十分，他的声音不觉也带着点嘶哑，

京城顺天府的天字牢房里，瘦得几乎只剩骨架子的姜老，神情极为萎靡地靠在墙上坐着，从京城到西宁，又从西宁到京城，即便押送的官差没苛待他，对于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学究，也是一个难以负担的旅程，这回京城养了快二十天了，他才缓过来些。

舒瑶默默低下，把不甘愿收敛于内，但周允钰经过这些日子，对于她任何的小表情都十分熟悉了，他磨了磨牙，低轻轻咬着舒瑶圆的耳垂，

周允钰拿了手帕给舒瑶手，亲了亲她的额，紧闭的眼睛，然后是红，但也不敢太深入，他全都压着火气，为了舒瑶和孩子着想，是不可能真对她什么的，而深入的后果，就还是他自己难受。

萧太后私下里是有提点过周允钰，周允钰便只知了，该如何还是如何。

“嗯，”舒瑶乖乖点，她总觉得周允钰和她祖母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在，但她猜测也仅限于此，更多的无从知，也无需要去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