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对姐姐下手？若是如此，太后皇上都也饶不了她的。”

这一番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众人却说得津津有味，活灵活现，仿佛事情发生的时候都在场一般。

听着一帮人惺惺作态地到此，凤涅才叹了口气，迈步慢悠悠地晃出去：“是什么那么狠毒，不得不防啊。”

“见过皇后娘娘。”躲也

却听得那边继续在说：

康嬷嬷一听，就迈步往前，子规急忙抬手拦住。

隔着山石，只听另有人：“可不是吗？瞧她那副张狂的样儿，白白地占了凤位两年多快三年了，万岁对她又格外地恩，别人加起来也没她承的次数多，也没见她有个一子半女的……早听说有朝臣上奏万岁爷，要废后了，难得万岁独她……如今苑姐姐先怀了皇嗣，看她还能风光多久。”

将近秋末，天有些凉，御花园中的花儿有的还在盛放，大多数却已经凋零。

凤涅轻声：“都别出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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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妃嫔七嘴八说完之后，却听苑婕妤慢悠悠地：“大家都先别急，我虽然怀了皇嗣，但还不知是男是女，而且，有孕是极不容易的，这几日我一直觉得很不舒服，大家还是少说几句，我怕这些话传到娘娘耳朵里去，我会遭人嫉恨的……”

的“不屈不挠”，朱镇基的“毫无节”，或者该说“一切皆有可能”。

凤涅边走边看，行到一假山石旁，山石之外，便是一水阁，依稀传来人声，隐隐地听到有人说：“姐姐诞下皇子，那凤仪殿怕是就要换主儿了。”

“这也说不定，她那么狠毒……不得不防啊。”

“听说梅仙姑娘落水，是她亲手推下去的！这么狠辣的毒妇……让她掌凤印，我们一个个地也没好日子过，迟早要被她害死……只希望苑姐姐好生地诞下皇嗣，将她取而代之，那么众姐妹才有好日子过……”

康嬷嬷气得色变，口起伏不定，跟在凤涅后的几个女太监也都面面相觑，他们都是凤仪里的心腹，自然知真相如何，可如今从别人嘴里听说，简直匪夷所思，啼笑皆非，一个个也都很是不忿。

水阁边上站着有四五个妃嫔，将苑婕妤围在中间，众星捧月似的，猛地听到声音，见到凤涅出现，一个个变了脸色。

“就是！那毒妇，早便看她不顺眼了，偏皇上爱有加，你们听说了吗？前些日子，她里的女被她压迫不过，要投毒杀她，结果事情败被押到了内务司，连岳贵人也一并遭了殃，严刑拷打不说，后来还是她亲自去，毒杀了两个人呢，这样的狠毒心居然能掌六，可不是老天也看不过眼，才让她生不出孩子来吗？”

“岳贵人又算什么？你们没看到吗？原先懿太后边儿的梅仙姑娘，有多风光！还不是被她害得极惨？我听说，她就是嫉妒梅仙姑娘跟万岁爷青梅竹，所以容不得梅仙姑娘，在中津行的时候，用尽了法子要害梅仙姑娘呢……”

凤涅一听，便停了步子，康嬷嬷同子规一左一右，同样也听的明白，都也色变，康嬷嬷出恼怒之色，子规的脸色却变得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