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要不怎么说咱们万岁爷是神人呢！季公公常对我们说，自打万岁爷登基，没有一天是睡过两个时辰的，这天下大事儿，可不省心啊！唉……行了，嬷嬷你赶紧回去好好地伺候着娘娘吧，难得万岁爷对娘娘这般上心……”

她看凤涅仍是那副淡淡笑着的样子，便摸摸口，又低声：“娘娘，可不是婢说……以后娘娘可万万别再喝那么醉了，就算万岁爷不治罪，婢也要给活活吓死了……”

正如朱玄澹所说，一直过了午后凤涅才醒了来，也见了神，康嬷嬷又急忙把熬得汤跟各色吃食端上。

说到这里，便笑着摇。

凤涅看她皱着脸的模样，才笑：“知了嬷嬷……以后不会啦。”伸手太阳，又喃喃地，“宿醉的滋味忒不好受了，这次是没

康嬷嬷这才明白，却又惊：“原来如此，只不过这大晚上不睡，万岁爷这子怎么抗的了？”

小太监是季海手下的，自也习惯，当下一笑：“嬷嬷，你别多心，万岁爷今儿本是要批折子的，中途便来见娘娘……那攒下的折子都堆成小山了，京内那些朝臣们就好像嗷嗷待哺的孩子，都等着万岁爷批示的折子呢，这不赶紧地批完了送回去，他们就好像是吃不到的孩子，怕是要哭嚎一片……这还是轻的呢！”

凤涅醒来后，便也觉得饿了，饱饱地吃了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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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白天又忙活了大半天……

康嬷嬷差点儿就跪地了，诚惶诚恐地送着朱玄澹出了殿，临出殿门，便轻轻问季海后跟着的小太监：“公公，万岁爷怎么这时侯起了？”

康嬷嬷听着这样掏心窝子的话，整个儿脸都激动地涨大了数倍，眼也热热地，低着：“婢遵命！”

凤涅闻言便笑：“嗯……好极了。”并不见怎样惊喜地，到好似早就知。

凤涅喝了口温水，被康嬷嬷好歹劝着尝了口，大概是觉得鲜甜美味，于是模模糊糊里便也喝了一碗，而后却又昏昏脑地睡了。

次日凤涅早上果真醒了一次，康嬷嬷一看，乐了，赶紧把御膳房送来的人参鸡汤送上。

朱玄澹将走之时，又：“若是有事，立刻便去告知朕，不得怠慢。”

康嬷嬷见女们都在后面，才又靠近了凤涅边，小声说：“娘娘，昨儿您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喝醉了还说了好些……不知您记得不记得，总之，婢可是了一把汗，魂儿都差点被吓飞了，还以为万岁爷要龙颜大怒了……”

澹一一穿整齐，末了，才又沉声对康嬷嬷：“皇后劳累，去让御膳房准备些补的汤水，皇后早上若醒，让她喝一些再睡，明儿好生看待着，别出什么差池。”

康嬷嬷看她吃得香甜，心里越发高兴，一直候着凤涅吃完了，才：“娘娘，婢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娘娘，昨儿听季公公说，万岁爷金口玉言，答应让子规养好了伤就仍旧回来娘娘边伺候。”

他回看看季海跟着朱玄澹走得远了，便也急忙停了话，转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