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就能替她家儿子接电话，实在惹人遐想。

凌绮问得很隐晦，他也知母亲并不是指情侣关系，而是指狭义的男女关系。他缓缓开口：“那时还不是。”

也不小了，赶紧安定下来。”凌绮喜上眉梢，乐滋滋地说

“什，什么？”凌绮有点不可置信。

“胡闹！”凌绮很久没有用这么重的语气责备他了。她一向都是从容淡定，甚少似当下这般气得暴躁不已。她从来不知自己的儿子存了这样的心思，虽说她知以后，上让施晴远离这个定时炸弹。可惜，终究是迟了一步，他的动作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你在外面怎么玩，只要不闹出笑话，我也不了。你现在是把小晴当什么，我看着就是乱七八糟的。”

个倒忙，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

听见“不是”两字，她的半悬的心才稍稍落地，只是，待她重新想想，才发现这句话的重点是在开的“那时”。她怀着最后半点希望，问他：“那现在呢？”

凌绮一怔，“为什么？”

“就你这点情商，跟你爸一个样子，朽木不可雕。小晴愿意当你媳妇就是你的福气，你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她冷冷地说，“都这么久了，我想不仅仅是我被蒙在鼓里吧？”

“你还把人给赶走了，幸好小晴也不是小心眼，不然就以为您不待见她呢。”他得理不饶人，跟母亲泛起了旧账。

他突然想起那个昏暗的下午，她那难掩盖的风韵浮现在脑海，竟然有了反应。他眯了眯眼，很坦白地说：“是。”

好半晌，凌绮也回不过神来。慕景韬有点烦躁地扯开衣扣透气，不再说话。

他的女朋友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这么丢脸的事，他又怎么会告诉别人。他说不出原因，只答：“您放心好了，我不会拖太久的。”

他频频深呼，尽量让起伏的情绪平静下来。“没有其他人，一直都是小晴。您明白了没？”

“你到底在干什么！小晴才多大，你犯浑也不知怎么选对象是不是？我真不知怎么说你，你不把事情理得好好看看的，就算你的施叔和木木阿姨不收拾你，我也给你好看的！”

“你还狡辩！上次一大清早给你打电话，接的人居然是个女的。我问你你就闪烁其词，你以为你还小吗？什么是责任你懂不懂！”

“妈，您讲讲理行不行，我什么时候到外面玩了？”他抬眼看着母亲，希望从中可以看出什么端倪。

慕景韬默默地听着母亲的训话，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一个大男人，居然被母亲斥责得抬不起来，还真不能让旁人知。他突然发现，自己也被那丫折腾得无能为力，待凌绮歇息的时候，他才说：“我对小晴是认真的。”

“接电话的人是小晴。”他忍无可忍，几乎是吼出来的。

“行行行，我错了，你爱咋样就咋样，我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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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凌绮就发现了另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匆匆问

“是小晴不愿意说。”

他：“那时你们已经是那个关系了？”

看着他一副抑郁的样子，凌绮突然笑了，“儿子，你怎么这么差劲。”

“你不帮忙就算了，别来捣乱。”他横瞥了母亲一眼，心想，要不是您老帮了个倒忙，我会落得如此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