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立时像个被点着的鞭炮，一下就炸了，高语调问：“除夕不回来吃饭，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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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看我这衣服好看吗？是用你给的钱买的。”许染笑嘻嘻地让他看新衣服。

许陌冷笑，说：“妈，我是快三十岁，不是三岁，你这么问，是不是有点过了？”

许陌没有接话，接过老家递来的饭碗，低扒饭。

“好看。”许陌捧场地夸了一句。

赵芸芸：“说来话长，见面在和你说，我们下午过去。”

赵芸芸：“来来来，我带上韩致，今年他要在我家过年。”

许陌在除夕前一天回了趟老宅，打算将自己除夕夜要在外面过的计划跟许爸爸许妈妈说一声。

许妈妈厉声说：“朋友再重要，有家人重要吗？除夕不和家人过跑去陪朋友过？我不

周舟：“行。”

兄妹两虽然许久没见，但过年前许陌给她转了一大笔钱，看来小姑娘很满意。

许爸爸给自己夹块肉，说：“住哪边不是住，孩子乐意就行。”

周舟：“今天要过来我家吃饭吗？感觉好久没下厨了，有这么多材料，正好让我借花献佛。”

许陌：“不了，有事。”

自从许陌和周舟离婚后，许陌跟许妈妈之间的嫌隙就越来越大，离婚前在老宅发生的醉酒事件，俨然成了许陌的心结，但老太太压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是一味地找借口给自己开脱，这让许陌很不满，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妈，许陌除了疏远一些，不能别的。

赵芸芸：“狗男人还敢的，两人单独过年，也不怕他妈在家气炸了。”

许染眨巴着眼睛，见她哥不吭声，想了想说：“哥，大姐大哥说初二要自驾游，我也要去，你一起不？”

赵芸芸：“想想都觉得爽。”

――

他这话一出，全家都愣住了，明天大年三十，他居然不回家吃饭？

许妈妈刨究底：“哪个朋友？”

一餐饭吃得有点消化不良，许陌放下碗筷，拿纸巾了嘴，才正色对许镇成说：“爸，我明天就不回来吃饭了。”

许妈妈不悦地皱眉，说：“家里离市区也不远。”

许陌没多解释，只是说：“和朋友一起过年。”

许妈妈忍不住插嘴，说：“放假放到初六，你有什么事。”

周舟：“啧啧啧，都见家长了。”

一旁许妈妈看着他，说：“公司已经放假，怎么不回家来住。”

周舟：“这就不是我心的范围了。”

许陌抬眼看老太太，说：“私事。”

餐桌上的气氛有点僵，许钊顾着给未婚妻夹菜，没插嘴，许芸一边哄着孩子吃饭，一边偷偷看戏。

许陌是中午回来的，正好赶上饭点，许染有段时间没见到亲哥，开心地拉他坐到她旁边。

许陌表情淡淡，说：“不了，有些应酬还是得去，住市区方便点。”

结束聊天，周舟去厨房给自己了份早餐加午餐，美美吃完后，才挽起袖子收拾那堆年货。

因为公司放假，许钊和许芸都拖家带口地来老宅过年，许芸的两个孩子很调，上蹿下的，让整个屋子变得闹哄哄。

老太太：……

许妈妈斜老伴一眼，有点小委屈地说：“我这不是想多看到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