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票，递给她：“去买香。”

时间快到中午，人越聚越多，簇拥在围栏旁，他们在后面，被挡了个透彻。

余男看他一眼：“传说格姆女仙美丽脱俗，常和众男神来此湖中嬉戏，待到天将破晓时飞回北方。一日，众男神久等，格姆女神姗姗来迟，刚要共浴仙湖，却破晓将近，他们再也飞不回去。于是格姆化作神山，横卧于泸沽湖畔，众男仙则簇拥在她的周围，分别变成了哈瓦男神山、则支男神山、阿沙男神山等。”

从女神庙出来回到观景台，游松在后面找了块岩石坐下。

游松说：“下山吧。”

余男说：“怕个鬼。”

游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半笑不笑，一脸的挑衅，就像恐高那人是她，而不是他。

游松看了她一会儿，“嫌我？”

余男说：“怕你嫌我。”

他说：“坐索。”

下山的路与来时不同，游松记好，很快发现不对。

游松

她答“我喝过的。”

“啊，完了。”

余男顿了下，介绍说；“格姆女神山也叫狮子山，山势雄伟壮观，倚卧大地。摩梭人把女神山神化，看作是女的化，礼拜，每年的农历七月二十五日，作为隆重的节日，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

游松碾灭烟，低下，她影子在他面前晃，距他脚尖还有几厘米，强光下能看见她脖颈旁的细小发。

“说点别的。”

余男哼一声：“你别逞强。”

他恐高，下山索俯冲视角，感觉上更恐怖可怕，所以，她带他走下去。

他站在坡上，她在坡下。树叶间，有斑驳光点落在他脸上。

游松抬手“那是哈瓦男神山？”

很少有人选择徒步下山，这本没路，只是当地村民开拓的只够一人通过的羊小，沿途陡峭，路坑洼，很考验力和耐力。

“前面小的那个。”余男直接告诉他：“左后方是阿沙男神山。”

***

余男：“...”

烟快抽完时，他问：“还有水么？”

余男走在前面，游松揪住她背包，把她拎上来。

两人往回返了一段儿，乘索上山的人多，回去的却没人。

游松说：“你怕了？”

索没防护措施，简单的座椅，双脚悬空，两边仅有扶手供人支撑。

“则支男神山呢？”

“什么是‘阿夏’？”

“完了？”

余男说：“走下去。”

游松点点，没话问了。

余男还在往下走：“别明知故问。”

余男说：“没了。”

游松抬抬下巴“包后面那是什么？”

“怎么不坐索？”

“她与周围的男山神成为‘阿夏’，过着随、自由的生活。”

余男装没听见，没给他。

他问：“怎么下去？”

余男背包侧面插一瓶开了封的农夫山泉。

日光强烈，晃的睁不开眼，游松眯着，点了烟。

“不是，在右边。”余男指给他看。

“然后呢？”

“情侣。”

余男想了想，问：“要给你拍张照吗？”

游松说：“我不嫌。”

“不用。”人已经往前走了。

游松迎着光看她：“介绍介绍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