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死掉，也没有关系。

然而爱丽儿这回却没有挣扎，因为乌瑟路斯的脸，看起来比她还要难过。

爱丽儿好不容易从缺氧的昏沉中清醒过来，又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到，绷紧脖子仰大口息起来，就像被扔上岸的鱼。

出来吗？

爱丽儿的脸因为缺氧和寒冷泛起象征死亡的青黑色，就叫平时总是红的嘴此时也变得苍白起来。脑子里昏昏沉沉，再也无法思考。

想要大声呻，却发不出声音。想要躲避息，又被牢牢抓回来变本加厉地磨蹭。

就那么喜欢他吗？别人，就不可以吗？我……不可以吗？

紧绷的脖颈被乌瑟路斯细吻着，最脆弱的咙被在嘴里，每一次蹭动都带来灭的快感。

鼻腔，咙瞬间泛起火辣辣的疼痛，耳际是心脏因为缺氧而愈加狂躁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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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瑟路斯早就恢复了包裹在爱丽儿周的空气层，此时的爱丽儿却不比刚刚缺氧时清醒多少。

那种，看见人鱼进海里的瞬间，血逆的恐惧。

乌瑟路斯的睫颤抖起来，仿佛只有此时的相拥才真正驱散了差点失去的恐惧。

不，认真说起来的话，她现在应该算是溺水的人。

乌瑟路斯挑起一边的嘴角，打了个响指。

这时候，一双冰冷的猛地堵上来，新鲜的，赖以生存的空气渡进爱丽儿口中。昏昏沉沉的小人鱼在本能的驱使下，追逐着氧气的源，野蛮地撕咬着。

幽蓝的手绕在人鱼白皙的上，竟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感。乌瑟路斯的手上带有很多盘，平时都好好的收起来，此时碰到爱丽儿的却是再也忍不住冒出来，密密匝匝地着，黏附着，推挤着，所过之留下亲吻一样艳丽的印痕。

这个人，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就连眼睛，也照不进光亮。

乌瑟路斯垂眸看着她，人鱼那完全本能的撕咬毫无章法，他的嘴角尖都被爱丽儿咬地泛起腥锈的涩味，在海水的浸下愈加疼痛。

“乌瑟路斯。”蓦然听到自己的声音，爱丽儿猛地清

伴随清脆的声音，爱丽儿周边本就岌岌可危的空气层瞬间瓦解，扑天盖地的冰冷海水从四面八方一齐涌来，瞬间夺去了她的呼。

只要爱丽儿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

可是，没关系。

只要能换得这片刻的亲昵，付出什么代价都没关系。他的公主不是自愿的也没关系，会更加讨厌他也没关系。

乌瑟路斯闭上眼睛，紧紧环抱住爱丽儿温热的，那些平日里不敢出来的手此时也悉数出动，紧紧攀附住爱丽儿赤的双，一圈又一圈，亲密无间。

海巫师蓦然收紧自己的手臂，的力变得急切起来，手上摸索到爱丽儿所穿的人类衣物，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暴，全撕扯开来。

珍珠般莹的肌肤暴出来，好像连黑暗的斗室都生出亮光。乌瑟路斯一滞，手瞬间攀上人鱼的，不漏一丝在外。他恨不得生出两片贝壳，将这海之珍宝严严实实的藏起来，谁也见不着，谁也抢不走。

致的微笑像面一样扣在海巫师的脸上，爱丽儿却觉得那双暗沉的眸子中是深渊一样的哀伤。

就那么喜欢那个人类吗？喜欢到可以从海洋追逐到陆地，喜欢到可以放弃亲人和声音，甚至到最后，就连自己的生命都能放弃。

乌瑟路斯，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