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在傍晚……
中间我会去听二年级的讲座,下了课跟微微和乔参与社团活动,在校园
义工,帮教授
一些端茶递水的小差事,总之我
到让自己一分钟都不闲着,一分钟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些人,那个地方。
“又是哪个明星?”
傍晚我无能为力。除了吃安眠药,我无法制止大脑的运作。
有时,距离增添美感,距离也可让一些事情变得清澈。距离是时间,可以让伤口癒合,淡化。然而,对一个已沉沦到无法自
的人来说,距离;也可是一种毒药,使人入魔。
“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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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眼睁睁盯着窗外的月光,直到天际
出鱼肚白,再
着
重复这样的日程。
微微等得不耐烦,敲了一下她的
。“看什么看得口水都溜出来?”
乔星期五没有课,她正聚
会神地读着杂志等我们。不知什么八卦新文让她如此沉迷,竟连我们到来都毫无察觉。
乔看着我们淫淫一笑,“当然是男人。”
微微随便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然后竟然仔细地读起小字来。
“我也认为没有可能,”乔认真地说,“但如果是事实,也太恐怖。他那样子可以把好莱坞的男星都比下去,谁能想到他会干这种事。”
整整七分钟过后,微微终于抬
,“是不是啊……不会吧。”
我笑笑摇了摇
,“我没兴趣。”
她依旧在看。
我的脸色必然很难看,因
我嘴边还挂着半个笑意,怎知当图片上的人钻入我眼帘时,全
的血
仿佛都停止循环,可乐罐自我手中
落,冒着小泡的
洒了一地,发着咝咝的声音。
我无可奈何地起
,从自动贩卖机里买了罐可乐,再坐下。
终将是要爆发的。
但当那一刻降临时,我内心竟无
出任何反抗,安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乔将杂志递给微微。
“哎呀,你看一看啦,看了才能跟我们一起讨论嘛。”她说着将杂志翻到正中间的terfold,在我面前敞开,“看看看!你说这男的真不真实。”
星期五,最后一堂课结束后,我随微微来到我们
门的公会所。
微微和乔愣住了。
宇翔消瘦的面容;刘恨陵说“我求你”时的语气;茜茜拿刀刺我时的眼神;安妮冷漠的态度;一切的一切并没有因为距离而模糊,相反的,距离慢慢将它演变成血
中翻
的沿江;在火山里酝酿,等待着最小的火星,瞬间爆发。
太多单独的时间去琢磨,去钻研,去执迷。
她们一人一句,像在说认识的人一般讨论杂志人物。终于,微微想起还有我在,将杂志推给我,“璃,你也看看,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可慢慢的,能在普通药房买到的安眠药已毫无效用。
距离,似乎并无带给我预料之中的效果。
“不是明星,这个有内涵好不好,是美国某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