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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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华高日记之第二次.2除了害怕与混沌，思绪的某分觉得这场景讽刺又稽可笑，象猥琐电影里出现的不文场景，或是某类专为女人搞的婚前派对，而我就是她们聘来的脱衣舞男。我脱下T恤。

“天啊！”电枪女人夸张地、用近乎嘲讽的方式尖嚷，“快看看那些肌肉，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迫自己看她，看向她的凝视。深黑眼影与重的睫，把浅绿色的瞳孔映衬得更淡翠、透彻。我想她在竭力诱惑我，在她不断挪近索求那吻时，她的目光定定地锁住我的视线。

“我真想知，华高，”米兰达的退开时，电枪女人向我耳语，“艾迪在那酒店的房间里会不会觉得闷。”她红色的指甲划过我手臂，划下一长长的鸡疙瘩，“也许她也想要一个吻，不过――不是你刚给米兰达的那种纯得不能再纯的吻。我可以想象格雷姆从她口里取出那小球，把嘴压向她微张的间，把进她嘴里。他可是个接吻高手，我敢肯定她会喜欢得不得了。而另外两个男孩排在后面，焦急地等着他们的份。”

米兰达边点边象孩子般咯咯地笑。电枪女人坐到我侧的沙发上，在我大上拍了几下。米兰达会意，蹦到我面前，跨坐到我上。电枪女人俯在我耳边低语，

“米兰达，想不想跟你的摇明星来个浪漫的热吻？”

“那你是要我打电话给格雷姆呢，还是会给米兰达一个真正的热吻？”

“天啊，米兰达，看看那双手臂，你的小乖乖健得可勤了，不是吗？”

手提，开始拨号。

在她脸目渐靠渐近时我在想什么？指节深陷进拳

想到一群暴徒压向艾迪，而她被缚着，她一脸惶恐。那害怕如重磅炸弹，足让心肺炸裂。

她揶揄的口吻让我想起电影里猥亵男人调戏女人时说的话，我想到艾迪――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被陌生男人包围着。我尽量想她是镇静地坐着的，尽力相信他们不会伤害她、碰她。

“现在到我选了，”电枪女人说，“坐回去，乖乖。”

“你肯站起来除衫，我就不打。”

米兰达嘟着嘴，把位置让出。电枪女人上坐到我上，还故意向，把下压向我跨，再用那绵的房贴抵我赤的膛。

带着恶心与恐惧，我站起。我仍在想办法，如困兽作斗般，想设法走出这泥潭。解开衬衫的纽扣，我把它脱下，甩到一旁。

“别打，别打电话。”

米兰达靠前，用一种小孩期待礼物似的眼神热切地望着我。她的薄着少女的热――竟然回想起这个，有点怪怪的。她送上双，吻我。我任她吻，没退后，也没推开她。她的很柔，那是个柔、两浅的轻吻。

“给我们甜美的米兰达一个火辣辣的吻吧。她等这个等很久了。”

“现在，到T恤。”

我一把扯过米兰达，用迫切的恐惧吻她，如此剧烈、长久，到最后她不得不推开我，以取新鲜空气。她似被吓了一，有那么一秒，我以为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不！”

“这可好多了，乖乖。轮到我了，起来，米兰达。”

米兰达痴笑着，用她的眼神活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