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惩戒下她,给她点颜色,吓唬一下她。
但他亮出一把刀,一把带着厚重手柄的猎刀,锯齿状的刀锋寒光闪闪。他慢慢爬上床,置shen在她被迫分开的tui间。她心胆俱裂,魄散魂飞,她想他会折磨她,甚至切开她。他知dao她会这样想。可她的恐惧唤不起半点怜悯。
抓住她长ku的腰带,猎刀一挥,接着双手一扯,腰带应声断裂。知dao他只是要撕衣服而不是刺她,意识稍回——她开始啜泣。刀锋下hua锯开一只kuguan,接着是另一只。抓住残连的碎布,目光锁住她的,看她瞳孔因他猛力的撕衣而放大,碍事的布料被剥走。他眼下的这个女人——哭泣,tanruan无力,手腕、脚踝现出清晰的瘀痕。视线从她的泪颜下移到她的私chu1。失去长ku的屏蔽,大开的tui间,内ku紧扯着的布料下,蜜肉轮廓清晰可见,外缘的肉墩,内里的nenchun,还有夹在中间的那dao隐约裂feng,雪白的tun肉被遮盖着。这视觉的盛宴让他下腹绷紧。他想套弄肉棒,却不想让她看见。停驻他shen的她的视线,和她停留在日记上的目光一样——是种亵渎。
从抽屉取出条手帕,接叠,坐上床缘,略抬起她的tou,手岶蒙上双眼。她说话了,绝望的情绪渗进颤抖的嗓音里,洁白的布料ma上被泪水打shi。
“求求你,都先生,求你别这样。我很抱歉,我知dao我侵犯了你的私隐。对不起。求求你——别伤害我……”
结已打上,十分牢固。他站起,从抽屉取出另一条手岶,这条是用来捂她嘴的,看着布料陷入chunban,他满意的打上活结。布料的阻隔模糊了她的哀求与啜泣。再次站起,俯视着她——四肢被挷,口眼被矇。她动不得,看不见,也说不出话。他可以为所yu为、予取予求,这绝对的生杀大权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下shen涨痛,持续抖动,cui迫着要他zuo点什么。
但他想慢慢来,他想细细ti味这全能的主宰快感。
他想要她一丝不挂,他想剥光她。但他更欣赏内ku圈紧媚肉的美景——那样饱满又带点shi濡。他改从恤衫下手。跨坐上她腰shen,把猎刀放到床褥上。然后,双手直接罩上她双峰。温柔地nie握,ti味圆ru被抚的反应。手帕下没有尖嚷——也许她终于开窍,明白叫也没用。她只是全shen僵ying的躺在他shen下,四肢不自觉地更扯紧绳索。
徐缓地,温柔地,他抚弄双ru。丰满结实的ruan肉充积掌心、指间。天,他更ying了。但他甚至还没碰ru尖,它们在单薄的布料下高高竖起,在他拇、食二指围成的细圈里凸出,直指天花。他轻掐它们,手帕下那小嘴旋即低哦——他知dao她已极力压抑,可yin哦还是异常清晰。他喜欢那浅yin,当手指再度收拢,想感受更多的ruan肉温香时,下shen,那还被内ku缚着的火棒却鼓躁着,在shenti的彼端鼓躁不已。当手指略拖小力扯弄ru首时,“嗯——”他的耳mo酥酥地随她jiao啼微震。
他起初真的只是想吓吓她,甚或伤害她。但她不情愿的情yubo发让他初衷大改。他开始意识到,激出她shenti的欢愉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他要取悦她——只为更好的惩罚她。
手从恤衫下摆潜入,感觉掌下温热的肤chu2。感觉每次艰难呼xi间她腹与肋的上下起伏。再度罩住ru尖,用拇指搓捻发ying的rulei,感觉她shenti的辗转——辗转在他kua下,无措地蠕动着,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