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确实震惊于她的死而复生。我与她往日有些情分，对于当初没能保护她，也着实惭愧，因此见她还活着，确实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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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蓄。叶蓁蓁推开他，“那现在呢。”

事实上，虽然是按照叶蓁蓁的意思办，但纪无咎也有自己的算盘，只不过暂时无需透，时候到了自然见分晓。

一个女，毕竟和皇帝发生过关系，按理说应该晋个小主。叶蓁蓁虽膈应，但是反正后那么多膈应她的了，不多这一个。可是眼下看太后和皇上的意思，似乎都没打算给她个名分，到底都在打什么算盘？太后就不说了，纪无咎呢？难真的是余情未了，想放在跟前儿偷着亲近？

纪无咎所谓能让叶蓁蓁手舞足蹈的事情是他最近打算的一次微服私访。苏浙一带富庶，自然也成了官员贪赃枉法的重灾区。既然要推行新政，他打算先挑个出儿的整治一番，杀鸡儆猴。

纪无咎叹了口气，“朕帮你在世家子弟中寻个如意郎君，不比在深之中强

叶蓁蓁想到这里，瞪了一眼纪无咎。

叶蓁蓁羞红了脸，扭脸低声，“花言巧语。”

纪无咎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我的蓁蓁这么可爱，”他说着，站起，“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纪无咎便耷拉着脑袋，像是学堂里在先生面前犯了错的学生，“蓁蓁，我有一事要与你坦白。我与她……以前过一些亲密的事。”

两人又仔细商议了一番，带什么人，带什么东西，走什么路线，先去哪里，再去哪里，出了急事儿怎么办……

纪无咎捉着叶蓁蓁的手，低轻吻她的手背，叶蓁蓁抽回来，问，“可是现在你到底打算把她怎么办？”

叶蓁蓁想了想，柏香如名义上是太后送给皇帝的，当皇后的不好擅自插手。因此说，“不如你先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倘若想继续留在中，自然该有个名分，倘若想出去，你主给她许个好人家也就罢了。只这样不上不下的，不合统，实在想当才了，不如来我这坤宁，我是脾气好的主子，必不会亏待她。”

柏香如一听皇后想打发她走，登时泪满面，“皇上，婢先落辽东苦寒之地，千难万难，支撑我活下去的念也不过是再见您一面。婢日盼夜盼，好容易可以重新回到您边，可以天天看到您，伺候您。婢知自己拙笨，希望主子能看在婢一片忠心的份儿上，婢哪里得不好您打骂便是，请千万不要赶婢走！”

纪无咎便蹲□来，扶着她的膝盖，仰笑看她，“现在，我上已被你上了锁，旁人碰不得。”

叶蓁蓁皱眉，“你不要和我说，你初见柏香如时的失魂落魄，也是装出来骗我吃醋的。”

“好，就这样吧。先不说这个了，我另有事与你商量，保证你听了之后手舞足蹈。”

说了一会儿，纪无咎回到乾清，把柏香如叫来，将叶蓁蓁的意思问了她。

叶蓁蓁怀疑地看着他，“没别的？”

巴，笑，“蓁蓁，我喜欢看你为我吃醋。”

果然，一听说要去江南玩儿，叶蓁蓁立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