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咎目光向旁边偏了偏，看到她局促的神情，微微弯起嘴角。

“走吧，出去看看，”纪无咎说，顿了顿，“冯有德，传太医过来。”

“皇上，您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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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无咎移开眼睛，目光沉沉地看着叶蓁蓁。

“回皇上，这土中被人下了慢毒药，若是经常闻，会导致弱多病，阴虚寒，甚至……”

想到他们两个到底是夫妻，她死了他反而会拍手称快，叶蓁蓁觉得很荒唐。

“想要继续祸害后，最好先保住小命。”纪无咎敲了敲她的，转离开。

坤宁于后的正中位置，左右连接着东西六，前后连接着乾清和御花园，虽然外围有专供行走的路，但是不少人图方便，也就在坤宁的外院穿行。因此，即便叶蓁蓁把殿内看得很严，外面依然人多眼杂，什么人都有可能经过。

叶蓁蓁也吓了一，“会不会危及命？”

叶蓁蓁也不等他说下去，连忙伸出胳膊，“快给本看看。”

“不能孕育子嗣。”

殊不知，纪无咎的想法有些另类：他和叶蓁蓁不对付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用不着别人插手。先是丽妃仗着几分爱下皇后的面子，后是有人暗地里下毒手加害皇后，这后中人惯会望风使舵，个个好手段，一见叶蓁蓁不受，谁都想上来踩一脚，真是忘了到底谁才是正经主子。

“额，若是长此以往……”胡子花白的老太医小心斟酌着说辞。

视线中，一个陌生的太监走到坤宁殿后的花圃旁，左右张望了一番，伸手轻微地抖了抖袖子，便低着快步离去。

“多谢皇上。”叶蓁蓁这次是发自肺腑的感谢，因为纪无咎完全可以选择不告诉她。

他这个动作很细小，若是离得远，只怕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纪无咎眯起一只眼睛，向着那小小的镜片看。只一眼他就发现这其中的机关，原来这只镜筒可以将远的景物放大，清楚无比，恍如近在眼前。

倒是怕死得很。纪无咎心想。

纪无咎面色一寒。

叶蓁蓁：“……”

坤宁的这片花圃不大，其中的花草早已破败，但叶蓁蓁经常坐在这里晒太阳。秋日晴朗的下午，搬一个大大的躺椅，仰坐在上面看碧瓦蓝天；尖尖的飞檐仿佛下一刻便要一飞冲天，却永远静止于飞翔前的动作，似乎等了千年万年；大朵的棉花一样的白云悠闲地飘着，引着人沉沉睡……

干脆一把握住她的手，扣紧，稳稳地托着镜筒。

这下叶蓁蓁有点疑惑了。她和纪无咎互相看不顺眼，这一点双方都心知肚明，怎么他今天又来了一次慷慨相助？他明明可以隔岸观火，反正这是慢毒药，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再说了，就算死了又怎样，他不应该是乐见其成吗？

叶蓁蓁不明所以，“什么东西？”她拿过镜筒，仔细看。但是什么都没看到。

怕死的叶蓁蓁最终被太医诊断为没有任何病，看来这毒下了没几日。叶蓁蓁终于放下心，命人把花圃中的东西全都挖了，把土全换掉。

今天，叶蓁蓁站在花圃前，看着纪无咎指了一个地方，太医便过去挖了些土，拿到鼻子下嗅，又用指甲勾了一点，放在尖上了。

聪明人最讨厌有

“甚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