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梨子退下，忙让人通知许美人准备接驾。

和梨子见是收工的架势，小心翼翼地问，“皇上，今天去哪儿？”

太后满意地看着两个孩子和睦的场面，转过来问初初，“说实话，这个陈志是怎么回事？”

刘贵人又端起茶杯，装作饮茶侧耳听着，丝毫没有发现杯子里茶水已经空了。

皇帝站起，“去明光殿。”

太后点，“我是相信你，可是这种事，难巴巴儿地向人去解释——这明显是有人幕后捣鬼，泼污你和三郎的名声。呵，又是监星馆，又是御史台，手笔还不小。”

加上皇帝这两天没有再临幸徵央，嫔妃们再看初初的眼光就多了些异样。

一个中年女咳嗽了一声，她方抬看见初初母子来了，瞟了初初一眼，端起茶杯住了嘴。

初初领着小来到太后殿给任氏请安的时候，就听见刘贵人在向方贵妃，“……心也太大了，大郎都还没有弄呢，她着什么急……”

过中书省的地方，皇帝将两份奏折阅罢，将它们放到台上。

小已渐渐能说一些简单的言语，点，“好。”

“人活在世上，谁没有个至亲，您说是吗？”初初缓缓向贵妃。

初初并没有看她，从坐下起，她一直看着自己正对面正襟危坐、姿仪端庄的贵妃方蕴兮。

嫔妃们忙齐齐起，向太后行礼。

不到两天，莲妃与盛肇毅的故交陈志勾连，趁连闳大夫西山游历之际，借天象为三皇子造势封王的传言在内外悄悄传开来。

“贵妃娘娘，”莲妃的声音很很凉，让人听着心里酥一阵，后背同时却像抵着一把刀，悬悬麻麻的。

看着孩子和中年女一起隐入通往内室的回廊，初初坐到方贵妃对面。

刘贵人是这样的，见不到人的时候可以猛讲对方坏话，初初真到她跟前了，她又浑猫抓一样的不得劲，左张右顾得像是屁下硌了什么东西，一会儿一杯茶就喝空了。

刘贵人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听见大女余香的声音，“太后殿下到。”

众人都退去后，太后留初初下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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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不声，监星馆的陈志，通过刘一刀，已把他的大致情况了解清楚，履历、入馆后与他相关的事情，人脉圈子。而御史台——现左都御史安可仰正是在自己的父亲盛肇毅因谋逆被诛杀之后接替他上台。

大皇子麟领着小一起吃饭，娘和女们在旁边看着，大郎递给小一块糕儿，“这个酥可好吃啦！”

太后还没来，初初对小，“你跟着这位姑姑去找大郎哥哥玩，好不好？”

“回娘娘话，臣妾本不认识他。”初初，看着太后。

方蕴兮端是沉得住气的，过了一会儿，才瞭起眼睛看向初初，“莲妃是有话要与本说吗？”

小指指自己的盘子，“放这，我等会吃。”又把自己面前的羹舀给大郎，燕麟学着大人的模样，摸摸他的发，“阿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