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如此羞，诱人。他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到她间，半跪上了床，小心翼翼的以温暧的布，替她清洁。

他不想让她害怕和他在一起，畏惧和他在一起。

虽然羞，可继续这样夹着也不是办法，况且那温热的早渗出了手指和，消悄落，绣夜满脸通红，只能任他再次推开她的双，让他清洁两人交欢的证据。

果然他拿着那布巾直起子，掀开了她的被，温柔的抚着她夹紧的侧，她看着他，他也瞧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但他没有，他只是忍着，忍了三年八个月，甚至不去为难那些军。

没想到她会间这个间題，他一愣，但仍是哑声坦承。

绣夜一怔，蓦地抬眼，只见他黑眸深深，很热。

“拉苏不允许她们接待我。”他告诉她，“而我不喜欢强迫女人。”是的，他不喜欢。

“你多久没和女人在一起？”她悄悄再间。

过去那几个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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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一窒，无法动弹，只能瞧着她小心的帮他拭千净，瞧着他在她的碰下越来越。她看见了他的变化，但仍是继续，当她完成那简单的拭动作时，迟疑了一下，然后悄声间。

她仍垂着眼，但他能看见她的双耳泛着热红。

他双分开的跪着，男上也有些许的红，那是她的血，她从未和男人在一起的证据。

忽然间，知他要什么，她只觉脸红心热。

那是有些困难的工作，尤其是她看起来那般诱人，即便已经发过，却仍然快速的恢复过来，于半的状态，但他已经伤了她，他不认为这一夜，她能再承受一决。

就在他几乎有些着迷的看着，她在他掌心里的小手时，她将手抽了回去。

他心紧抬眼，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不只缩回了手，也缩回了敞开的双，但她没有远离他，只是将他手中的布拿了过去，反折到千净的那一边，红着脸、垂着眼，以那布，包裏住了他半的男。

“为什么？我以为有个桃花帐--”她忍不住脱口，她知军营里有军，那个圆帐是有着桃红色的门帘，常有淫声浪语传出。隶不被允许进去，但他早已不是隶，而且他有钱，她知。

水盆和布巾来，然后将已经暧热的水倒进盆里。

“只要你抚摸它，就会。”他声回答。

那小女人羞怯的蜷缩在床上，伸手遮住私，夹紧双的模样，让他鼠蹊又抽紧了一下，但他同时也能看见，那诱人暗影里的水光，混着血丝。自责与傀疚瞬间裏住了他，让蠢蠢动的心安分了下来。

他轻抚她的，她红着脸，顺从的张开，却因为害羞，闭上了眼。

“它会……一直维持这样吗？”

“三年八个月。”

她知一打起仗来，在混乱之中什么也会发生，他若想，大可强入民宅，在那些民女之中，发望。她知有人会这么，那个卑劣的塔拉衮就会这么。

他将她清洗干净，不只间，还有她被沾的手。她没有抗拒，任他握着，小心的拭她每一小巧纤细的手指，因为在隶营待过，过苦活，她的手早已不再像一开始那般，但依然十分柔美，和他有着大指节，厚老茧的手，万分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