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

旁边偶尔有护士经过，他只好牵过她，进了一间无人的病房。

“我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低声说，“当我知你曾经在牢狱中度过一年，我就想，我起码得蹲三年。”

医生摘掉

“席先生……”

她的手指骨开始泛白，握成拳的右手颤抖得很厉害。

――

放在他心脏的那只手逐渐垂下，她抬，张开嘴巴，试了好多次，都无法开口。席晔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失望，他将她的发理整齐，又在她的侧脸留下一吻：“既然这是我的决定，就要遵守。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乖。”

医生走后，席晔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哭什么呢？我没事。”

“好的。”

“等等。”席川叫住她，“大嫂，你没带钱吧？”他从夹里抽出几张人民币递给她，“从这里跑过去，得两个小时。”

“不要……去……自首。”

她熟悉的车给撞到侧翻，周围围了不少人，只见几个交警之中，一个材高大面相清瘦的男人正淡然地站着。男人很快就注意到她来了，和交警打了招呼后，穿过人群向她走来。

前面笔直站着的男人上还包着纱布，眼角有块不太重的淤青。

见她脸色突变，席川继续说，“不过没关系，这是我提前策划好的。他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晕过去了，现在被送去了他的私人医院。”

病房里的窗紧闭着，很久之后，只听见两人忽高忽低的息声。席晔将她抵在墙上，手臂撑在她的耳侧，沉声问：“为什么要追来？”

消毒水的味让她在还没找到席晔之前就已经扶在墙边呕吐。路过的医生有认识她的，见状急忙上前，“席夫人，你还好么？席夫人？”

“为什么？”他认真地盯着她。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李绮橙攒住他的袖子，拼命摇。

“不遇到什么事，放宽心。”司机见她哭得太伤心，于心不忍，把车上的纸巾递给她，“来，。”

“如你所见，我把大哥撞了，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他。”

席川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朝两辆相撞的车看去，又回看了眼眼前的席川，有些不明所以。

到达那家私人医院时，李绮橙赶紧把脸收拾干净，付了钱急急忙忙地跑下车。

他继续咄咄人：“为什么要来？”

“何医生，这间病房怎么……”一个护士指了指紧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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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摆着，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先去忙吧，这里我来应付。”席晔对医生说。

朝他鞠了一个躬，李绮橙赶紧跑去前面的路口拦下一辆计程车。待她走后，席川转过继续和交警交涉。

李绮橙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明白他的用意后，赶紧转。

李绮橙抹了抹脸上还未干涸的泪水，双手撑在他的膛上。

李绮橙泪眼婆娑地抬，咙突然就哽住了。

李绮橙哽咽着摇。

在车上，她终于能静下心来，只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司机见她直抹眼泪，犹豫了好久，问：“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