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威胁只是把自己变成傻子么？多古怪的手笔，但是细想之下叫他悚然。他习惯了被她需要，倘或有一天她真的不再依赖他，那他的世界还剩下什么？实在可怖，他不敢想下去，转而啄她的角，手在那片温腻间重重了把，“这只是最坏的打算，要想不受牵制，就必须保证你完好无缺。所以暂时不能生孩子，你还记得咱们的约法三章么？我逾越的时候，你要想法子拒绝我……”

这丫没救了，这么煽情的时候他为什么想笑？全怪她，或者她幽怨地一瞥，反倒更让他动情。

大邺的男人，十三四岁就往房里接人，二十四年的宝刀没开过锋，除了他大概只有庙里的和尚了。以前清心寡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总吃药的缘故，这方面似乎也不比正常的男人。实在熬不过，手指告了消乏便过去了，谁知现在碰见了她，俨然是积攒了多年的岩浆一朝冲破了桎梏，那汹汹的架势自己也吃惊不小。

“我会。”她连考虑都没有考虑，“我知你可以办到的，不要退而求其次。我没有要求名分，我只希望想你的时候你在边，即便只是看我一眼，牵一牵我的手，我也足意儿了。可要是见不到你，会相思成疾，然后变成了傻子，你站在我跟前也认不出你，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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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多花样，她拱起脊背，把他紧紧压在前。越多越好，她在细细的颤抖里恍惚地想，越是牵扯不清，他就越没办法斩断和她的联系。也许她有点自私，只顾自己，反正希望他不要停，他自控得好是他的事，指望她去阻止，这辈子都别想！

说是这样说，出来的事却截然相反。肚兜被随手扔在了一旁，他的和她分开，混沌中住了心口那一点，音楼简直觉得自己只有进气没了出气。

“音楼……”他叫她，带着鼻音，有糯的味，“我想和你成亲，可是前途恐怕不好走……如果有一天咱们不得不分开，你会不会恨我？”

她捂着嘴轻声哦，一手把住他的臂膀，尖尖的指甲扣进他肉里。他抬看她，问她还好么，她羞涩地看他一眼，请他继续。

前，和他大眼瞪着小眼。似乎过了下脑子，慢慢脸红起来，低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她是个不会拐弯的，想什么就说什么，这回他并不想取笑她，只是张开五指，从她背后的琵琶骨一路蜿蜒而下，过那细细的腰肢，停在丰腴的上。

靠近一些，解她背后的带子，她闭着眼顺从，嘴角有轻浅的笑意，探过胳膊来环住他，“吃了那些药，还能生孩子么？要是能生多好，这样你就有亲人了，想起肖铎也不要难过，你连带他那份一块儿好好活。”

原来不是子不济，是没有遇见对的人。他感到无能为力，掐着那一捻柳腰缓缓而下，她的亵半遮半掩没了作用。他吻那圆而小巧的肚脐，再往下，要溺死在那片绚烂的春里。

四外冒热气，心在腔子里扑腾，血没没脑扑了过来。他虽没有力行，但是知接下来的程。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他也清楚迈出那一步要担多大的风险，然而克制不住，鬼使神差地把手盖在对面那片高耸的上，隔着肚兜揣，陷进一个昏昏的梦，怎么都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