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你可是遇到什么事儿吗？”邵寂言一脸的关切，“是凤儿走了便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怕说出来我担心？没关系，你有什么事只跟我说，你憋在心里不说我反而不踏实，这才是真真影响我考试了呢。”

如玉乖乖的点承认。

邵寂言脸上有些难看：“这么说怕影响我读书是假，想要去陪他才是真？你说去大槐树下聊天是骗我的，其实是去找他了？这会儿跟我说隔两日来找我，也是为了腾出时间去陪他？”

如玉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小声：“怕影响你读书也是真的……不过二牛是真的很可怜，你没见到，他真的很可怜的！所以……所以我想跟你打个商量。”

“有什么不能的？”如玉。

邵寂言转过去看书，只似这事完全没什么可商量的一样。

邵寂言有些吃惊，只怕她是受了冷落而说气话，哄：“怎么了？可是生我的气了？要不明天晚上咱们去城外吧，我总在屋里憋着看书也怪闷的。”

邵寂言想起了中秋之夜上二牛拉着如玉的手一起消失在人群中的情景，微微蹙了下眉，只随意地问：“二牛……就是那个喜欢凤儿的？”

“不说话就算你同意了。”如玉小声咕哝一声，紧忙转飘开了。

邵寂言嗅到了“危险”的味，警觉地：“什么？”

如玉撅着嘴：“为什么不同意。你都有一半儿了，分给二牛一半有什么关系。”

“……”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如玉脱口：“没有！没人欺负我！有二牛在，没人敢欺负我的！”话一出口便立时意识都说错了话似的，忙闭了嘴。

如玉绕着邵寂言转圈儿，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在他耳边碎碎念叨：“小气鬼！只许我陪你玩儿，就不许我陪别人聊天解闷儿去，你不讲理，不讲理的小气鬼，小气鬼……小气鬼！”

如玉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小气鬼！”

如玉点了点，开口：“二牛可惨了，自从凤儿投胎去，他一下就没了神儿，我知他心里肯定特别难受，肯定比我还要难受。”

邵寂言有点儿懵，愣了一会儿，忽地转：“不行，我不同意。”

邵寂言被她缠得无奈，把书一放：“那我问你，若是我每天晚上不在家等着你，专找别人玩儿去，

邵寂言有点纳过闷儿来，：“所以……你这几日不来我这儿的时候，是去陪他了？”

邵寂言脱口：“这个也是能与人分的吗？”

如玉：“就是你前两天跟我说的话……我想，我心里凤儿空下的那一半儿，我留给二牛好不好？”

如玉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一点儿没生气。”随即目光闪躲，磕磕巴巴地，“我就是想……你考试很重要很重要，只这一个月的时间……得多看书才行……等你考完了咱们再一块儿玩儿……”

然又跟他说：“寂言，要不，我隔两天来找你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