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就能看见旁人看不见得东西，小时候吓得不敢睡觉，日子长了也就习惯了。年少时还有些好奇之心，待到成年，只连这些好奇之心都没了，平日里看见了也只当看不见。反正人鬼殊途，你不招惹他，他也不回来招惹你。

“没，没什么。”

如玉不放弃，一边喃喃自语：“集中念力……集中念力……”一边聚会神地伸出手指去戳邵寂言的胳膊，仍是未果。

“可别真让我们说中是撞见鬼了，倘真如此可别瞒着我们。”

等如玉从桌子底下钻出来，邵寂言已然将冯陈二人送出屋去，却并未远送，只站在门口望着那二人出院便就随手将门关上，待转回来，脸上云淡风轻的微笑顿时消失不见，眯着眼望着才从地上爬起来的如玉，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地：“那晚还没摸够，今日又来找补了？”

如玉好奇，抬手试探着去拽邵寂言的衣角，穿而过。

如玉闻言一惊，心虚地望着邵寂言，但见邵寂言面色轻松地回：“能有什么蹊跷，我是没见有什么奇怪的，若是遇了什么鬼怪，这会儿哪儿还能与二位谈笑风生？”

，不可信其无啊，纵是造的也得有个影儿不是？你在这院里住了这些日子，就没觉得有何蹊跷的？”

“啊，那如此，我们就不久扰了，你早些歇着吧。”

只说如玉趴在桌子底下努力研究，却见不到桌子之上，邵寂言的脸上了异色。

第三章

“邵兄，你脸色不好，怎么了？”

如玉被自己这个想法窘到了，咬了咬嘴偷瞄眼前全不知自己存在的三个人，一缩脖子到了桌子底下。

还是不行？如玉疑惑：难真要去摸那里我才能集中念力？

我这次只是求证一下，如玉跪在邵寂言两之间如此对自己说。随即咽了口唾沫，紧张地伸出手摸了上去，什么也没有摸到。

冯陈二人面面相觑再无话了。

适逢科举，他因中羞涩租了这间偏僻破旧的院子，租之前还留心看了一下，未见什么小鬼，这才安心住了下来。前几日识得冯陈二人，被他二人拉去听了些小调艳曲，他正是年轻气盛的光景，难免动了情/，人前顾念着颜面风度没甚表现，晚上回来本洗个澡熄了念，只是洗了澡仍是难消杂念，无奈只得动用五将军，未料却被个女鬼看个正着。

其实他洗澡之时便见了她

三人说着便起离开，如玉正摸邵寂言的裆，没意识地跟着爬了出去：“唉，别走啊……”

如玉却是奇怪，心那晚我明明碰到他了，还把他吓得了我一手，怎的是什么也没遇到？或是他不好意思说被摸了那里才要扯谎掩饰？可见他神态自然，却也不似惶恐心虚的模样。难却是我自己记错了？是我一时紧张生了错觉不成？

邵寂言望着紧紧贴在墙上，吓得直抖的胖嘟嘟的“女色鬼”，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再试了两次，仍是一样，如玉眉一皱，自语：“怪了……”

“不是，是昨晚看书睡得晚了，这会儿神不大好。”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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