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皇摸摸子汐的，很多话梗在，想开口，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睿在我最冷的时候抱紧了我，当时就想，完了，我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怀抱了。”

“恩。”子汐没有异议地点。“我住哪里？”

“喜欢皇的拥抱，皇是哥哥……”她摇，有点想哭。“也许我这辈子真的不可能再有其他孩子了，我不想放弃这个孩子，他上会着我的血，如果有了他，我就有比你更亲的亲人了……”

二楼只有两个房间，全面向大海。子汐住的那间像是特地装修过的，里面还能闻到新家特有的气味――选择的家每件棱角都很柔和，地上更是铺满了羊地毯，浴室很大，地板防，墙上装了很多扶手。

“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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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浅浅叹了口气，冥想。“小时候总想跟妈妈亲近，可是她不懂怎么妈妈，稍大了一些，就不敢胡思乱想了。总觉得这个世界很冷，所以好希望有人能一直抱着我……睿的拥抱很和，哲的拥抱很温柔，皇的拥抱有爸爸的味……”低浅笑。“亚瑟的拥抱有阳光的香味……”

“我们要他，拼了命也要生下他！”他安抚。“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对不起……”

“对不起……”除了歉，他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伸手抱住云淡风轻的子汐，子皇发现颤抖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子汐摇，表示不用再改。他还记得她的小癖好――她对浴室的要求尤其，她喜欢洗澡，她觉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洗澡的时候能有用之不尽的热水。

“那你也清楚你的不适合有孩子？”

住在周边的人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妇，事实上他们也没有刻意去解释什么。对于子汐来说，子皇的份确是有些暧昧不清――他是孩子的舅舅，却也是她曾经的男人；而对于子皇来说，目前他的全注意力都在子汐上，其他的事情并不重要。

“想吃鲁肉饭，很大很大一碗的鲁肉饭。”孕妇总是任的，子汐算是比较乖的孕妇，

“浴室不满意我再让人来弄。”子皇将行李箱放在衣橱旁。

子汐不好，医生断言她生产时一定会难产。为了让她好一些，产后更快恢复，子皇一有空就带着子汐在附近一带散步。

“离开美国前我去找过你的妇产科医生，也和他聊了一下你的情况。”子皇拉着子汐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下。“你知自己的情况？”

“今天午饭想吃什么？”子皇一手牵着子汐，一手推开木质的白篱笆门，门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皇好奇怪……”她笑笑。“好不习惯，不习惯这样的你。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的你？我不相信你，真的，到现在还在怀疑你是不是另有所图，是不是心里在酝酿另一个坏点子。诸子皇，我很想恨你，可是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他是她的哥哥吖！真正给过她家人幻觉的人啊！

“那你……”

“量力而为不行吗？”他柔声问。

但能加紧。”

“有时候我想，我可能很爱很爱他吧，不然我怎么可能忍受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可是有的时候我又想，我应该也没那么爱他，我更眷恋的是他的怀抱。我不知自己爱过谁，恨过谁，不知自己还能去爱谁……”

“皇。”子汐浅笑。“我想要个孩子。”

子汐再点。

子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