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是个玩物，和青楼里的婊\子没什么两样，认清楚自己的本分！不要ding撞主人！”

我很镇定地对他说：“没关系，你把我当玩物，我也可以把你当面首，模样ting周正的，价格不便宜。”

“面……面首？”宵朗目瞪口呆半响，陷入暴怒：“你该死的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周韶私藏的小册子上看到的，我淡定地闭嘴，不告诉他真相。

宵朗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模范，他变着花样骂了我那么多次，被骂一句“面首”就怒得双眼都快pen火了，实在小气。他得不到我回应，将目光扫向那只淫言秽\语不绝的鹦鹉，迁怒dao：“炎狐家的畜牲，着实可恶！”

我火上浇油：“算了吧，它再畜牲也不够你畜牲。”

宵朗指关节nie得格格作响，似乎想把我脑袋给扭下来。他盯着我的眼睛，忍了又忍，忽然眯着眼笑起来，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怒气烟消云散，淡然dao：“明知dao我生气就会上你，你还三番四次激怒，该不是恋上我的shen子，骨子渴望着被多上几回吧？”

我僵住了，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

宵朗完胜，笑嘻嘻地走了。

我郁闷地捶被子。

待宵朗走远后，凤煌终于从意识深chu1探出tou来，幽怨dao：“玉瑶仙子，我给你害苦了。”

我对这个死人的遭遇报以深刻同情：“是我们被宵朗害苦了。”

昨日之事过于羞耻，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愿再提。

凤煌教训dao：“蒲草弱柳，虽折不摧，你昨日为何不暂时委曲求全？正如我对苍琼那般，暂时讨好，已获生机，何苦与他玉石俱焚？”

我微微摇tou，问凤煌：“你见过熬鹰吗？”

凤煌dao：“自是见过。”

“鹰捕获回来后，熬鹰者必要磨去它的野xing，先用饥饿威吓，使其害怕服ruan，再施与美食诱惑，使其屈服，一柔一刚，逐步渐进，直到雄鹰彻底臣服，沦为nu仆，不敢违抗熬鹰者的任何命令。”我站起shen，伸手召回被吓得够呛的蝴蝶，整整它漂亮的羽mao，决然dao，“宵朗不同苍琼，他是最有耐心的熬鹰者，他bi1我哀求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我臣服，他知dao开口哀求这种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当我尝到甜tou后，便会求得越多，将依赖他的施舍化成习惯。最终会让我的意志像被驯服的鹰一般变得ruan弱，将服从刻入骨子里，化作本xing。”

我很早以前就意识到，宵朗有得是调\教手段，若是不想shen心都成为他的nu隶，就必须像最高傲的鹰，宁死不屈，绝不能对他的任何威胁低下tou颅，一次都不行。

凤煌沉默了，很久以后，脑海深chu1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先低tou的先输，你是对的。”

我牵出三缕魂丝，牵扯着他的魂魄碎片，缓缓移向蝴蝶，rong入其中，临行前，我忍不住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