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哇”地一声哭了:“你还是继续打吧。”
宵朗僵了僵,继而大笑,双手却不停歇地解我腰带,淡绿色的罩裙褪下,杏黄色外裙褪下,素白色的内裙褪下,云霞zuo的衣裳轻飘飘hua过他的指尖,毫不停留,落在地上。
冰冷的空气碰chu2赤/luo的下shen,鸡pi疙瘩骤起,心脏和呼xi都要停顿。
我用被束缚着的双手死命拉着衣摆,顾不得疼痛,挪着退向床脚,拖过绸被,包裹双tui,要遮住满园春/色,和那个代表着耻辱的刺字。
“落入魔族手中的天界仙女,无一不成玩物,确定要来的那一刻,你便应知dao要面对何事,”宵朗没有追,他的shen形被隐在床帘的影子里,看不出喜怒,“既有准备,何苦再逃?”
就算明知要死,在刀子砍下来的那瞬间,还是会害怕的。
“全魔界都知你是我的猎物,亦是我的女人,何苦再抗拒?”宵朗朝我勾勾手指,不容置疑地吩咐,“过来。”
我抱着被子,拼命摇tou。
“不要任xing,”他的声音充满魔的诱惑,就好像在哄一个不乖的孩子,“前方无路,不如相从,不如相依,不如相恋。”
我han泪dao:“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你亦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为何苦苦相bi1?”
黑暗中,宵朗微微侧tou,过了片刻,理所当然dao:“我喜欢你何须你喜欢?既然永远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我dao:“被囚禁的鸟儿,是活不长的。”
“无所谓,”宵朗轻笑,“反正我魔要的人,活也要,死也要,就算你自尽,我也会将你魂魄囚在自己shen边,永远打上烙印,不得轮回,直至虚空破灭,都不得逃离。”
他是疯子。
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心寒如万年冰川,绝望、恐惧的气氛在弥漫,紧张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宵朗从暗chu1游离而至,他轻轻勾起我的下巴,lou出一个摄魂般的笑容,比游离空中的烟还飘忽的声音,若有若无地来到我耳边:“阿瑶,你素日里端庄的模样自是很美,如今害怕惊恐的模样,却更美。”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ying拉入他怀里。他从背后抱着我,扳过要逃离的双肩,低下tou,在颈窝chu1不停轻嗅,随手拆下发上木簪,将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放下,凌乱散至xiong前。
桃红色的锦被拉开,就如脱下最后一件战甲。
唯一庆幸的是魔界的天空永远昏暗,屋内没有灯火,略略能减轻羞辱。
很快,我知dao他是看得见的。
暗红色的双眼如捕食的兽类,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光芒,直直盯着tui侧lou出的刺青笔画。他说:“让我观赏。”
我拼死摇tou,更用力地扯低上衣,遮盖痕迹。
衣服撕扯得太用力,hua落下来,不慎lou出肩膀。
宵朗叹息,他抬起我的腰,悬空抱起,专心致志,一寸寸yunxi着xiong前肌肤,缓缓挪下,一路上烙下点点暗红痕迹。
魔界昏暗的光线忽然转亮些许,迷蒙泪眼中,我可看清他ying朗俊美的侧脸,和师父如此的相像,交错着某种诡异的错觉,这种错觉让我更加痛苦。
“师父,救我……”战栗中,我抱着微微的希望,用han糊的声音呢喃自语,向心中唯一的信仰祈求。希望师父会像儿时般出其不意,威风凛凛地出现在面前,替我赶走会咬人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