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

送你好吃的百花蜜？还是织女新作的天衣？”

师父：“不是。”

总结：“相公是男人吗？”

等我长大明了事理，方知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师父不喜欢我？”

我：“男人都是相公吗？”

师父：“喜欢。”

师父：“是。”

师父从愕然中回过神来，笑得直挠墙。

师父：“是。”

“二郎神君养小狗，嫦娥姐姐养兔子，观音娘娘养鱼，碧青神君养猫咪，紫灵仙子养相公，我也要养，”我带着无比热情，用尽一切学过的好词描述心中梦想，有绒绒的兔子，活泼的猴子，有会撒绵绵的猫咪，还有威风凛凛的大狗，五彩斑斓的锦鲤，遇到不会说的字眼，还比手画脚了几个动作来形容，最后总结，“我比较了很久，狗看门，猫抓老鼠，兔子长得美貌，可是都不如相公，紫灵仙子说她相公是天下最好的，什么都会，还能解闷。好师父，解忧峰很冷清，我们也养只会解闷的相公好不好？”

我惊叹：“相公没有吗？那就是有鳞？”

我怕他不允，忙抓着袖子恳求：“师父，我要养一只相公！”

我懵懵懂懂，有点明白了：“是不是等我长大了，师父就会变相公？”

师父的表情很奇怪：“你见过相公吗？”

我：“我喜欢师父，师父喜欢我吗？”

我态度端正，还认真拿笔记录，听了半天，略有收获。

师父问：“你想要什么？”

我：“师父就是相公？”

师父用这事打趣了

“没有，里也没写，我是在瑶池宴上听见的，可惜紫灵仙子离席早，没让我看她养的相公！但我问过人，大家都说她相公好看，”我在脑海勾勒出相公的可爱模样，憧憬，“我猜，相公是绒绒的，一双眼睛两个角，比猫咪可爱，比小狗聪明，比锦鲤颜色更灿烂，好看得不得了！”

我心满意足了。

师父：“不是。”

“什么？”师父没听清。

我越听越糊涂，怎么也弄不清相公、师父和男人三者间的关系。

师父问：“女孩子太素净不好，不如替你置些钗环？”

我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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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是男人吗？”

师父撑不住，好气又好笑地总结：“你还太小了，不能想相公。师父和相公虽然都是男人，对你的喜欢却是不同的。”

师父：“不是。”

我扭着子，有点害羞、有点不安地说出内心深的小小渴望：“我要相公。”

师父的表情更奇怪了。

“相公？”师父还是没听清。

“角应该用‘支’”，师父纠正语病后，继续呆滞问：“相公是有的？”

师父：“相公是喜欢你，你也喜欢他的男人。”

师父乐得不行，顺口哄，“是是，等你长大了，师父给你相公。”

我说：“不要。”

笑完后，他将我抓去书房，翻出无数书籍，婉转讲解男女有别之。

我知他生懒散，怕麻烦，不喜欢动物，撒：“我会好好照顾相公的，每天喂它吃东西，给它喝水，也会打扫厕所，还会帮它洗澡。好师父，你最厉害了，给我抓只相公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