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此言,尼克吃惊的望向维克多,后者扭过tou,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锁匠抄起两把极细的小钩子,一边试探着拨弄项圈锁tou,一边得意洋洋讲起老主顾的辉煌战绩:“维克多少爷当年可是佛罗lun萨响当当的猎艳高手!从十几岁的时候就时常照顾我生意,给这城里老爷们dai上的绿帽子,算起来没有一百,也有八十ding吧?”
洁癖船医竟然有这么一段搞别人老婆的疯狂历史,尼克扭着脖子,诧异的眼神几乎把他瞪出两个dong来。
维克多不耐烦地dao:“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再说我那时还没学医,谁知dao乱搞那么脏?”想起经年往事,船医自己都觉得恶心,不停cui促锁匠快点再快点。
鼠眼贾斯汀不愧是业内高手,除了中途换了一次钩子外,锁开地顺顺当当。只等待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便听得锁tou一声脆响,尼克脖子上的nu隶颈圈被完完整整地拿了下来。
“搞定!”锁匠笑嘻嘻的把颈圈递给尼克看了看,又转shen放在维克多手里,“谢谢巴巴罗萨老爷照顾生意,谢谢少爷还记得咱的手艺!”
“跟账房结算去吧,你可以离开了。”维克多扬起下巴,毫不客气下了驱逐令。
贾斯汀拎起工ju箱,折腰向尼克行了大礼,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淫/dang兮兮的低声问维克多:“您说船长老爷会不会想要把新锁?自己拿着钥匙,多自在!我这里进了一批高档金银货,样子新、款式多,什么bu位的都有……”
尼克离得远没听清,伸着脑袋问:“什么金银?”
“gungungun!”维克多大怒,抬tui踢了锁匠一脚,贾斯汀也不恼,笑嘻嘻地倒退行礼:“那咱就告退了,以后有生意,少爷千万记得照顾!”说罢像只fei鼹鼠般钻出门去。
锁匠的shen影刚刚消失,外面就传来一个爽朗的男低音:“今天又没让你见美第奇的人,怎么耐心那么差?”海雷丁应声推门走进来,shen后捧着珠宝箱、装饰品、成匹绸缎的商人们跟着鱼贯而入。
“洛lun佐已经走了,你放心。”海雷丁说。
“哼!我会怕见他?!”维克多不屑冷哼,语调却不自觉的ba高。
海雷丁微笑:“你自然不会怕他,所以就在这儿帮尼克挑挑衣服首饰吧,让她自己选,肯定害的我瞎眼。”说罢走到ruan榻边抱起尼克,摸了摸她细白如初的颈子:“这锁匠果然好手艺,一点pi没弄破。”
尼克不以为然:“我shen上好多疤呢,还怕这点儿。”
想起她手脚上满满的绷带,海雷丁神色一黯,轻声dao:“回到土耳其,我跟苏丹要gong里的秘制药膏,ca几年就慢慢淡了。”想到这孩子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海雷丁自觉愧疚,便想尽可能让她快活。
“等会儿你看上什么,不用问价钱,尽guan要。”
“真的?!什么东西都行?”
“什么都行,宝石、首饰、家ju,随你选。”
定下包养合同,给姘tou买几套鲜亮tou面是常有的事,但“无限额选购”的豪爽承诺可是闻所未闻。在尼克眼里,什么花前月下、yin诗起誓都是闲得无聊浪费生命,唯独真金白银的许诺才是正格。
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是什么?就是被一个英俊威武的男人包养,他还愿意花大钱满足你所有愿望!
尼克xiong腔的那颗小小心脏顿时化作一滩春水,幸福到飞起,动情地望着海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