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慧慧被这些歹徒捉到突尼斯的第一天，她听得胆战心惊。

阿桑：“对的，他说，干吗不强她？我说，这次得留个囫囵的。”

洗完了澡，她问他：“他喊些什么？是关于我吗？”

慧慧听了心里吓得哆嗦了一下，脸上却不声色，“从前你们逮到女人都要强的吗？”

是阿桑的弟弟，他总是在吃东西，总是上上下下地打量慧慧。

阿桑看着她，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他要先见到你。”

慧慧被绑到突尼斯来已经五天了，她被关在一个楼的小屋子里，从窄小的窗口向外看，都是密密匝匝的灰色的房和电线，绑匪断断续续地向她讲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丹尼海格的答复。

他们看到慧慧站在窗子旁边，握着拳，咬牙切齿，浑发抖，而萨利姆捂着自己的裆疼得在床上打。

萨利姆当时是为人民办事的该游击队的最后一个男。

有天晚上慧慧在自己的床铺上睡觉，睡得满大汗，几乎都不上气来，后来睁开眼睛，一张脸就在面前，萨利姆正趴在她上，子都脱了一半，她吓得一声大叫，混乱之中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速度和手段，右膝盖噌地弓起来，一下子狠狠在萨利姆那已经抬起的小鸡子上，下一声凄惨凄厉的大叫就是萨利姆发出来的了。有人噌噌噌上楼开门，进来的正是阿桑和几个伙伴。

阿桑回看着她，当时就生气了，黑眼睛瞪得圆圆的，“你知不知我是干什么的？”

“没有，没有，她没有当女，她又成了另一个当地富翁的情人了，见到萨利姆，还冲着他笑了笑。”

慧慧楞了一下，这是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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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气得眼睛和脸都红了，上去就把萨利姆从床上扯下来，像扔个麻袋一样把他抛在地上，，也顾不得萨利姆要害上的伤势怎样，一顿乱踢。一边揍

“萨利姆还是男，就跟这个女的睡觉了，俩人都觉得不错，后来我们把那个女人扔在突尼斯城了，你猜她后来怎样？”

他就是那个吃着三明治把慧慧押上车，又用乙醇把她弄晕的男孩儿，

慧慧说：“我只知你把我从法国绑架来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明白。

“我是游击队，我为人民办事，我们是训练有素且严肃的队伍，怎么会逮到女人就强了？”他越说越气愤，连着上了好几个台阶，过了好一会儿，又回对慧慧说，“只有最漂亮的才行。”

房门紧锁，食物和水被定时送来，刚来突尼斯一天的时候，这个跟她买过蜂蜜的年轻人阿桑把们打开，让她下楼，在同一间很小的房间里面洗了个澡，她看见不少跟阿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在楼下的房间里满不在乎地摆弄枪支弹药，也有女人在那里练肚舞，一个男孩儿用她听不懂的当地话朝阿桑嚷了几句，阿桑上给吼了回去。

“她……”

阿桑说：“从前逮到过一个意大利阔佬的未婚妻，想赚点儿钱买些弹药，那女人脯和屁漂亮极了，我们当初耐住子，没有强她，要留个囫囵的，后来我们跟那个阔佬要钱，电话打了一次就再也联系不上了――这人连一分钱都不愿意给她的未婚妻出，还报了警，报了意大利警察啊――不如不报，那次的买卖真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