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没有他或者她了。

第二十章

吃自助餐的时候，达米安坐在我旁边，他看着我说：“你看上去气色不太好。”

我回到那个铺着白色羊地毯的房子，绿色植物仍然长得很好，炉的火烧的热乎乎的，我们洗了澡，躺在床上，脸对着脸。他的手拨动我额前的刘海，像是极为专心的着这件事情，我心里想，他这么容易就找到我，我那些事情他知些多少？

“……阑尾炎。”

他搂着我，手轻轻抚摸我的后背：“胡说八些什么？见识一下不也好的吗？至少你知摇乐手怎么过日子。”他亲亲我的发，“至少你知人还是没有合同值得信任。”

复杂的汉语和美丽的法语。

我被他拥抱在怀里，他的手按在我的上，我又嗅到他上薄荷的味，他在我的耳边轻轻说：“圣诞快乐。”

一阵阵刀绞般的剧痛从我里面传来，我实在忍不住，想要呻一声，谁知张开嘴巴，便痛哭出声。

晚餐之后有燃放烟火的节目，然后是舞会，还有人从教堂请了少年唱诗班来唱圣诞歌曲。穿着白袍子的小孩们唱，声音像他们的脸颊一样透明，可爱得让人想要眼泪。

我低下：“我是个笨，搞糟一切。”

“你知那个唱歌的雅尼克自己去美国了吗？他把他的两个同伴扔下了，自己单飞了。走之前，谁也不知。”达米安说。

我得说，只要这个人愿意，他会让你觉得他的一颗

丹尼海格又来认领我了。

我在枕上摇摇。

“我什么都没有。养病嘛。”

“你知不知我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我说。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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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目光温柔：“是的，我知，你跟几个摇歌手呆了一段时间，我也知其中的一个跑到美国去了。你自己有什么感想？”

……

“圣诞快乐。”

这一次没有对峙，也没有谈判，丹尼海格从车子上下来，朝着我走过来，他穿着灰色的羊风衣，向我伸出双手。

我犹豫了半天，直到丹尼海格睡着，我都没有勇气问他，你是否知我去医院掉了一个孩子。之后他也没有跟我再提起这件事情，我带着侥幸告诉自己，他可能知很多事情，只是除了这个。

“我爸爸的公司，帮他们一些地产项目的宣传策划。你呢？”他问我。

晚会还在进行，我离开的很早，赶上唱诗班的小朋友们互相牵着衣襟走出学校，去会合等待他们的家长。我把衣服紧了紧，围巾裹好，如果找不到一个勤劳的出租车，我就打算走回旅馆去。走了几步，我停下来，我又看见丹尼海格的车子了。离我不远，停在边。

我从那间小旅馆出来，是12月23号，学校组织圣诞晚会。我上不疼了，但是脸色仍然糟糕，我涂了很多的粉和腮红，可是发现，黑眼圈怎么也盖不住。

小孩子们被他们的父母接走了。

“哦？是吗？”我合他，了一个惊讶的样子。其实他的情报错了，他走之前，至少有一个人是知的，我。

“骑鹅旅行。”他说，有点笑容。

“嗯，好了。”我点点，“谢谢你。你现在在哪里实习？”

“我生病了。”我说。

“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