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原来的全掉光了？”左澄打开从口袋掏出的小手电照了一圈，问。

“....我知。”

“...我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左澄突然开口，狠狠甩开阿瞒压在他脖子上的手后也收回了自己的动作，瞥了一眼迅速盘回温水中的阿瞒。

“这种没意义的事情...再也不要了。”

“张嘴。”他蹲下伸手着阿瞒的下巴，声音冷。

“3、5、8、7。”

“......”

“什么时候？”

“原本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再这样可没几天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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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瞒沉默的盯着他，浑的伤口因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迅速绽开，透明的血和着温水过因隐忍着常人难以负荷的苦痛而颤动的躯，噼啪的砸在瓷砖地面上，逐渐汇成粘稠的一滩。

水花被巨大的动力高拍起后下落，天花板上防水灯滴答的向下发出着单调的水声，一时间双方都没在言语，空气不祥的凝滞着。

“......”

“！”

掌心里。“我只是在担心而已。”

“你先下去吧，楼下那孩子还在等你，我给这小子再检查检查。”左澄摆摆手，随着左莙消失在楼梯口后，他两步进入浴室阖上了门。

“...哼。”左澄放下手看他半晌冷哼一声“你还没告诉她？”

“我一会会跟她

阿瞒沉默的盯视了他两秒后，缓缓张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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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担心，万一你......，留不下你的血脉。别人家的孩子，我不需要。”

“小莙，来吃饭吧。”左澄站在浴室口象征地敲了敲半掩的门，对着地上正握着阿瞒双手细语呢喃的左莙叫。

“嗯。”

“你骨子里，还是个不到绝路就不肯反击的懦夫。”

阿瞒墨蓝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浑肌肉猛然收缩而后迅速舒展，巨大的尾鳍拍打水面带动全暴起，一手扒住浴缸边缘向上撑住，另一手迅速摸到大理石台上不起眼的小刀，拇指压住刀背锋面朝上抵在半步开外的左澄下颌贴近大动脉的位置。而左澄则在他整个人将要压上来的瞬间向后迅捷的一退，伸出一只手在他动作的空隙间准确地捕捉到对方最脆弱的心尖搏动点，手中多出的刀尖分毫不差的抵在那里。

“我人是老，可不代表压制年龄你就能牵制住我。”左澄眯起眼看着阿瞒，着重语气刻意强调。

“好。”左莙抬起脸冲他点点，随即扭用轻了一下阿瞒的额“那我去吃饭了，你乖乖的，好吧？”“...嗯...”阿瞒弯着眉眼轻应，将收回的手埋入水面之下，藏住那里因内突如其来的痛楚牵扯起的颤抖。左莙站起走出浴室，一回才发现来叫她的左澄却并没有跟他一起下去的打算，不禁一挑眉对着仍站在浴室门口的老人了个无声的询问。

“前天。”

“我让你留下可不是为了折磨我孙女的。”他向一旁探抽了张面巾纸着右手，慢悠悠的说着。“从我见到你那天起，到现在你还是什么成长都没有啊，小子。”

“......”

“...阿莙...”阿瞒踟蹰了片刻，低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