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她想起什么似的，抬手阻止了阿瞒向鱼缸中蠕动的动作“你...需不需要海水？我这里有海盐。”“阿莙。我是，从下水，游商...上来的。”阿瞒看着她，语气中难得带了点调侃。

左莙又取了点洗发“行，那有什么需要的话跟我说好了。对了，你有什么要吃的东西么？或者补充淡水？”

“你上的伤口怎么办？人类的药品你能使用么？”她抬起阿瞒的，确认发丝完全打后取了点洗发小心地避开伤口涂抹在发丝上问。

“怎么了？”左莙觉得他迷惑的样子好笑得很，站起来越过他关掉了满水的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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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莙？莙就是一种甜菜。知甜菜么？可以蘸酱吃的一种植物。不过我这个是变种，没有饱满的，味也是苦的，我爷爷起的。”她随口解释“你还没说呢，阿瞒这个名字你满意吗？啊喂你别乱动！”

一阵伴着轻笑的窸窣声过后，浴缸中漫出了些水。左莙抬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浸入浴缸，正无师自通的把整个放进水中搓的家伙，利落的将手中的垃圾收拾包好丢入一旁接近满份的垃圾桶。

“莙...是什么？”他扭看着又开始给他剪发的左莙问。

“......你当我没问好了。”左莙黑线了一下，不知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还是那句自作主张的【阿莙】，无言的低下继续收拾地板上的东西。

左莙有个关系亲密且博学的神经质的爷爷，拜此所赐，她大致已经能够猜到阿瞒上除了人的分另一半的物种是什么了。

她默了一下，随后理解过来“你有两套呼系统。”阿瞒点。

“什么？”阿瞒回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上的孔。“啊，这个是鳃孔。”“鳃孔？”“嗯，我在水里的时候，呼用的。”他指了指鼻子“用这个，会呛到。”

温水看上去让他神了些，不过...这一个晚上还真是报废了不少东西。她站起走到浴缸旁，居高临下的伸出手帮助他搓着变为半长的发。

“行，那我以后...这是什么鬼？！”左莙刚说到一半便忽然瞥到了他肋骨后缘原本被发挡住，现在毫无保留的暴出来分，猛的僵住。阿瞒很瘦，瘦到腔随着呼的空气进出时肺和肋缘的收缩都能非常明显的在肌肤上看出来，这就导致他肋骨后缘那里整齐圆的两排孔看上去更加明显骇人。

“

“...好吧。”左莙耸耸肩放下手中的剪刀，示意他坐进满水的浴缸，抽了七八张面巾纸开始收拾地上的碎发和脏物。

，左莙。”

“莙...莙...”他喃喃的重复。

阿瞒噙着笑摇“不是，很。”

“你是...呃，我能摸一下么？”她顿了一下，将原本的问题咽了下去。

在得到他的同意后，左莙小心的轻了一下那排鳃孔，接着便感到对方一阵轻颤。“抱歉，是不是不舒服？”

对方快速的点，导致左莙又多剪了一段。“谢谢！”

“不要紧，有附着，明天就好。以前被切掉，也，长好了。”他顺着左莙的手势闭上眼睛，摸了一下上黏腻的向她示意，顺手涂在了脸上的伤口上。

......圣水么，治愈100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