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婷婷在水里跺着脚喊，好在没有被姑姑看见，又羞又愤地晃动着

没等秀兰回答，我一把拽过她的胳膊，“你先给爸爸挫吧。”

“傻子。”我轻轻地放开她，眼里充满无限的疼爱，我知，这其间如果不

“真是你的？哥……”她搓着的手慢下来，象是等着我的回答。

。婷婷摸了一下，碍于姑姑的存在，赶忙缩回手。

“好闺女，给爸爸搓搓。”我另手抓住女儿的小手摸到已从水里漏出来的

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诉她我们父女之间的事，既然已经知，就更没有

搓搓灰吧。”

能打开妹妹的心结，一切企图都是徒然的。

“婷婷，别怕，姑姑

粘着水滴的子温柔。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肤有点火辣辣的疼。

拥女入怀之际，和先前跟妹妹一个姿势，不过这次两手直接插入女儿的屁

“别……”她小声地说，眼角瞥了不远的婷婷一眼，面对侄女的存在，她

就有点怨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

想到妹妹为这还一直怨恨着。秀兰的手停止了，耸动的肩膀带动着脯抽噎着。

“别哭了，还生气吗？”着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地问。

“姑，我先给你挫背吧。”

妹的诉说，心底里又升起一莫名的幸福。猛地扳住她的肩，面对面看着她，

心里酸酸地，似乎也是为了报复，男女之间的情感让人不敢捉摸。可听到妹

“噢。”婷婷先迟疑了一下，赶忙应了一声。

“她那么小，你也忍心。”

“多长时间了？”

了秀兰的话。半蹲起子让秀兰

吧。”我双手满贯搂住她，感觉她柔而又饱满的。秀兰的脯剧烈地起伏着，

扣进她的阴。

“噢。忙过了这一阵，你带着了吧。”

没等女儿表示异议，以高压住女儿的，直接侵入她的口腔。婷婷一个趔

“快两个月了。”

看着婷婷划着一水纹，两个子颤颤的上下颠动着，小手在水面上划拉着

“嗯……”一直看着我们俩的女儿这时故意低下泡进水里。“过来给姑姑

“爸……姑，”

“你找过我吗？”她有点赌气地说。

“你那样……”我没说下去，却听到秀兰轻微地哭声，心里一直不好受，没

婷婷羞涩的没敢吱声，半人的水掩没了父女在下面的动作。

“你嫂子那样，你知。”

隐瞒的必要了。

还是放不开，尽她已经知我和女儿的关系。

“是不是，”秀兰说这话迟疑着，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说，我在等她的下半

沟，深深地扣进地夹在屁间的阴。

从脊往下搓着沟。

子。

走过来。

趄，刚刚吻住的的嘴又离开。在秀兰的惊讶中，我再次揽过女儿，手从前端直接

“婷婷。”我转看了女儿一眼。

“我……”张口结地，想起自医院里互诉衷后再也没有什么瓜葛，心里

秀兰想靠又不敢靠地扭了一下肩膀，我扳住她紧紧抱在怀里。“给哥搓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