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到她的罩里，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她两手捧着，却阻挡不了我

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搓着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女儿的动作。

妹夫吃了饭，才一路找寻着，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

们的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我总是期盼着什么，我知，这个

的声音。

下地半天等不来，眼巴巴地看着、听着门的响动，却迟迟不见人影。只好先伺候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我，她愣怔了一下，停下来，“怎么在这？”

就在我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父女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我听到了秀兰

“那先把子脱了。”我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

不怎么急于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妹妹这时的到来。撩了一点水，让子在风

时候，秀兰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我们吧？

婷婷还是羞着不敢脱衣，我拦腰抱住她，夹裹着，蛮横地脱下她的衣，

的柳条摇摆着，倒也有别致的情样。

我赤着站在浅浅的河水，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缠上，心里并

的手势，扯住她的小揿着，在夕阳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前。

“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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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秀兰走近了时，我轻声地叫了一声，“秀兰。”

地阴在间一闪，跟着饱满的肉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脱下了快速地蹲在水

“热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秀兰眼光暼上婷婷。

开。

女儿一手抓住我的手，小声地，“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婷婷下来，站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都闪动着人影，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

着婷婷仙鹤似地姿态，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翘翘的小胡子似

我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女儿抬起来。

子在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婷婷有点傻眼，又掩饰地别过。

，看到我回过时，就低下自己搓着子。婷婷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

婷婷又把目光扫过来，我快速地回过，直接和她对着目光，婷婷不好意思

婷婷不时的用眼光看着我，在我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我的下

临到罩、内，她两手把住了，死活不让我脱，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

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脚，小心翼翼地脱下一只脚，然后迅速地脱下另一只。看

地笑了，我看着她，试着走过去。女儿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子，像两只兔子跃动

家家吃完饭后，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泡在水里。

“哎，在这呢。”婷婷答应着时，快速地离开我，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我离

里。

我们父女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

“婷婷，婷婷。”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

“爸，让我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