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望，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

能了。

第二个女人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闺女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

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的原装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妻子十几年，但谁曾想，妻子得了那种病，那种让

不知呀。”

妻子见我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快交待

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妻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

见证。

就在我烦躁着不知所措时，妻子竟然让我在这张床上又了新郎，从没想到要在

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点机会，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

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肉了。

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我罢不

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

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还

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我知这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妻子放开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端着木盆走

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闺女会用小嘴给我，起

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妻子的越来越差，夫妻之间的隔阂也难免存在了。

货。

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见没死到闺女的肚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爸爸，

炕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我的房的地方，和妻子第一次的

（二十三）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妻子不知去了哪里，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的断期。

我伸出三指对着她，“就三末。”

“我知什么呀，我只知你在我上没能耐，可在闺女上，恨不能都化

吗？

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位了清理。回走进门内时，不见了女儿。

了，弄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妻子的追问是有理的，半月后和女儿相

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我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

轻点。”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妻子在边，我还敢那么放肆

给闺女开苞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心、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有了的张力和张扬。

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进去。说，昨晚了几末？”

站在那里空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垫在新娘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女的

我的妻子可是地的女，被我开苞的的第二天，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