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故意的!
姬忽笑得弯起了眼角,lou出了白牙,愉快地补充了一句:“哦,最多偶尔用强的。其实我发现,瑶儿很喜欢被我狠狠地压在shen下,那媚#叫的声音哦,嗯嗯啊啊的,我听得骨tou都要酥了,还有那小#tun儿,摇得多起劲.......”
“混dan!你这混dan!”赵瑶羞了,怒了,也忘了手腕上扣着铁链,撑起shen子就要往他shen上扑去,扯着嗓子大叫。
那声音惊天动地,帐外守着的几个戎族女人皆是一叹。
片刻,帐内传来了少主开怀的笑声,她们对视了一眼,心中默哀。传闻北戎少主xing情残暴,也不知里tou的赵国公主,被折磨得怎样了。
那笑声过后,又是低低的哭声。
是赵瑶的。
姬忽轻叹了口气,好言哄着:“怎么哭了?”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她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胡乱地踢着,忽然牵起了tui间的伤口,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乖,别动了。”姬忽无奈地抚额,半坐起shen,随意地扫着帐内。
这本是为北戎少主享用公主设的帐子,安放的全bu都是**的东西,鞭子、钩子、棍子这些倒是不少,就是连块干净的帕子没有。他有些tou疼了,她的tui间伤势不轻,得先chu1理好了。
“我去拿些药来。”他随意地披上了件衣物,起shen掀了帘子,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个瓶子。
“怎么了?”他的神情怎么古古怪怪的?
他低tou盯着那药瓶,飘过了一丝别样的眼神。拿到药瓶时,那戎族女人还说了句,这的确是止痛药,但同时也是......药xing极烈的媚#药。
也是,戎人对女人从不怜香惜玉,制作这样的药,本就是寻欢的,哪还有在乎女人的感受?这药用还是不用,却成了一个难题,他重重地攒紧了手,步子迟疑不前。
算了。
只用一点便好。
那里的伤ma虎不得,不然日后会留下病症的。
姬忽坐在塌边,扣了点药,涂抹在她tui间。
不一会儿,那丝丝凉意透入了她的shen躯,缓解了灼热的疼痛感,她舒服地眯起了眼,也有心情问东问西了:“小忽忽,你怎么会成了北戎少主了,告诉姐姐啊?”
“姐姐?”他挑眉,涂药的手指用力ding进了一寸,“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别拿那些无用的shen份来压人。”
赵瑶不满地嘀咕了声,完了,被他吃得死死的,连口she2上都不能占便宜了,想当初还是他,一个劲地她屁gu后面,叫着‘姐姐姐姐’的。
哎,往后的日子呦,可怎么办呦。
“还记得我说过关于我母妃的事情吗?”他认认真真地上药,淡淡地说dao。
“记得。当初你说过,你的母妃是异族,是周王强行......”她恍然大悟,“难dao说你母妃是.......”
姬忽‘嗯’了声:“我母妃是北戎王的庶女,这个秘密除了父王之外,gong中几乎无人知晓,我是很小的时候,碰到了母妃在唱一首奇怪的歌,才知dao的。那时母妃还没有那么讨厌我,教我戎语,教我戎族风俗礼仪。我现在假扮的那个北戎少主,算起来,还是我的哥哥。”
“那你这次来......”赵瑶眼珠乱转,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一个不小心再牵起某人的怒火,和比怒火更加可怕的yu火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