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泓……这样可以吗？」洛小漩小心翼翼地问，慌乱深深隽刻於眼底。

心间一阵躁动，他全绷紧，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息。

几近不由自主地，他伸手覆上她的颊，长指肆意动，感受肌肤上的丝感。他希望她是这样想的，但残存的理智却一再提醒他事实有多残酷――

努力了好一会，感觉到对方仍像个木人，洛小漩易起一方眼睛，偷瞄他的表情。瞥见那双眸色稍深的眸冷瞪着她看，她心漏一拍，粉自动退离。

「不――」原以为她会知难而退，岂料她撞进他怀里，把他当成是救命浮木抱得死紧，怕他会消失似的样子。「沁泓，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

洛小漩一面胆怯，水亮大眸微垂，胖嘟嘟的粉颊上涂满羞赧之色，那醉人的酡色彩甚至有蔓延至细项的趋势。

果然不健全的人都有着不健全的心理，正因为不健全，所以寻求救赎。

「下？我不会……」她惊恐的瞅着他看，小脸上犯有难色，嗓音抖如落叶，那模样好不可怜，却激不起他一丝怜悯。

畔扬出一个极浅的弧度，他凄然一笑。

终於肯放弃吗？正当洛沁泓忽视落寞感起来之际，双肩一重，热力循着光的肌理而至，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何事，柔的感挤压他的双，着实地吓了他一大。他定神细看，便近距离迎上了一双视死如归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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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勉强她，只是沈默地推开她下床，可还没有机会碰着地，一蛮力又袭向他的怀，慌张的嗓自怀中响起。「等等――我……试试看……」

之後，没人打破缄默，室内恢复宁静。

那双沾了水光的大眼睛、那略带哭腔的哽咽，均令他难受心酸，他强自己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也强自己别对她有所期待，但再三叮咛，还是止不住汹涌如瀑布般的情感。他能否把她的行为解读成她在乎他、她着紧他，就单纯是在乎他，而不是唯一的家人，所以她才介意别的女生的存在？

也许，他的耐、他的温柔，早在过往用光了……现在的他脑中只有一个念――欺负她，把她欺负得很惨。也许是想透过服复她来拯救过去那个遍鳞伤的自己，也许是想透过伤害她来让自己再受一次重创――

在她茫然的眸光底下，他用力吻着、纠缠着，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霸地占据她柔的每一寸，他要她眼中只有他

「你倒是提醒了我，那我回去了――」秀眉轻挑，洛沁泓故意板起脸装佯生气，一条劲瘦的长作势跨下床。

……这样可以吗？洛小漩张语，一蛮力贸然袭向脑际，弱弱的声音方逸出畔，便迷失於他的间。

纵然现在的她看起来很可怜，俨如只无助的小猫，可他却没法生出爱怜。

「吻我。」

上难色更甚。「沁泓，那个……你不是有女朋友吗？这样不是太好吧？」

她依循他的意思，吻了他。

绷紧的面容令原是线条冷峻的脸庞添了几分严酷，洛小漩误将他的紧绷解读成不悦，心一慌，死命压向他的，双目紧紧阖上，那送死的模样彷佛在诉说着这已是她的极限。

时间一点一滴逝，她依然没有进一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