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婕这才转过
来看她,一副万念俱灰生无可恋的模样:“可是他是跟阮信是一样的人……”她定定的望着若樱,仿佛事不关己地
:“你知
阮信是什么的人吗?”
孔安婕苦涩的笑了笑,那笑跟苦瓜一样拧得出汁来。她突然拍了拍手,果断地:“来人,送几壶好酒来,我要跟王妃一醉方休。”
孔安婕把压在心里
让她
不过气来的事儿终于说了出来,她非但没有被若樱知晓实情会瞧不起她的担忧,反而有一种一吐为快的轻松感觉。“怎么样?若樱,我肮脏吧?我不知羞耻吧?你看不起我吧?”
……
若樱叹了一口气,抱怨地
:“这酒真不好喝,还是什么佳酿?
的吧?”
为其主,冒犯的地方还请您恕罪。”
孔安婕的口齿因酒的缘故,着实算不得伶俐,但胜在她又哭又笑,又唱又
,若樱三两下就将事情拼了个大概,不禁恨不得置阮登峰于死地。怪不得这家伙利用抓刺客为藉口对付孔安婕,看来不是想抓住她逞旧威,就是想杀死孔安婕来个灭口。无论哪样让他得逞,等着孔安婕的必是死路一条!
却说若樱进了内室,见孔安婕还保持着先前的动作,黯然而又沉默的坐在窗边纹丝不动,屋里一个丫鬟也没有,饶是若樱也看不下去了:“你究竟有何心事?不过是你的前公公,往后跟你的干系不大,没什么了不得的。”
萧冠泓眸色微黯的望着蝴蝶园,颀长
的
躯站得笔直,好看的薄
紧紧的抿着,一言不发。
若樱仰
将一杯酒喝灌下肚,淡淡地
:“就这点事?你还一直守口如瓶的瞒着我?估计你以前睡不着就是因为这方面,其实,该死的是他们,觉得羞耻的也应该是他们那种人,别人的错,你不必抱在自己
上,怎么痛快怎么活着,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你大抵不用活的这样苦。”
若樱的脸色是少有的凝重,语气平静地
:“你不想说便不要说,阮信我只知
他对你不好,至于阮登峰我了解的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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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樱心情正翻江倒海,她固然不爱喝酒,而且也听过酒入愁
愁更愁,但此时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醉就醉,怕你呀?”
无论别人是站在哪边,无论王妃
的是对,或是错,她们四个是义不容辞要站在王妃这边的,今儿轮值的正好是她跟雨卫,这守卫的责任当仁不让的落在她们肩上,就算不是王爷的对手,拼死也是要拦上一拦的。
她又自斟自饮了一杯,突然之间就有了倾诉的
望:“世人皆羡慕我,都说我是个好命的女人,可我幸福之余总是没有真实感,你也一定会以我在矫情,以为我
在福中不知福,也许你会问:有泓泓这样无人能及的夫君,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孔安婕不跟醉鬼计较,大着

:“不要顾左右
看来老话说的没错,酒能壮人胆,孔安婕几杯下肚,话匣子打开了:“我一直未对你说实话,除了阮信是个变态狂,其实阮登峰那个魔鬼也是……”
孔安婕喝多了,醉眼朦胧的问:“是啊,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