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不起，我忘了给手机充电。”

“好，你上去吧，我中午来找你吃饭。”

“你昨天住在哪？”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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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出去了。

*

没等陈恕反应，姜醒已快步离开。

姜醒离开鑫源大厦，走了两百米找到一家刚开门的药店。她走进去买感冒药，药店柜员推荐了两盒，她都拿了，结完帐走到门口忽然又返回，说：“麻烦再给我一盒片。”

“我就在附近，等会在大厅等你。”

姜醒意识到现在并非说话的恰当时机，他正赶着去上班。

“没这么严重。”陈恕笑笑，“只是小感冒，过两天就好了。”

秦淼朝他背影瞪了一眼，一脸惆怅。

她问：“中午几点吃饭？”

姜醒果然已经等在楼下。

会开完，正好是午餐时间，陈恕平常都在事务所的小餐厅解决午饭，但今天一到时间，他立刻下了楼。

那没有声音了，陈恕才将手机移开，转往外走。

姜醒看出他不像说谎，松了口气，至少确定了他并非故意让她联系不上。

他低着嗓子说：“姜醒。”

他昨天所有空闲时间都在找房子搬家，忙到很晚，感冒又严重了，半夜发起烧，他铺好床刚坐下歇了一会，不知怎么就睡过去了，早上醒来才记起手机没充电。

“十一点半。”

秦淼盯着他微白的脸看了看，皱眉说：“你脸色太差，你这样不行，我去跟老板请假，你得回去躺下休息。”

“陈恕。”姜醒的声音传过来。

秦淼端着杯子进来，见到他就问：“陈恕，你嗓子怎么样了？”

“嗯。”姜醒压低声音走出书屋，靠在外面墙上，“你出来了？”

姜醒点了点，没再问这个。

“你总是这样。”秦淼埋怨地看着他，“生病总是扛，都不知买点药吃，工作有那么重要吗。”

陈恕面朝着小窗外，视野中高楼林立，暴雨过后的阳光依然亮得炙眼。

走到门口，姜醒指指对面一家粥店，说：“我们去那吃吧。”

“还没有，大概再过一刻就开完会了，你在哪？”

陈恕立即阻止：“不用，只是感冒，已经好多了。”

陈恕上午要理的工作很多，基本都在会议室，虽然一直晕，但他一刻没歇，一直忙到十一点，会议间隙总算得空回办公桌看了眼手机，电已经充满了，他去了茶水间，拨出姜醒的电话。

响了一声，那就有人接了。

“那待会见。”

陈恕说：“还好。”

这时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也有不少陈恕公司的同事，他们看到陈恕和一个女人在角落说话都很诧异，但也没过去打扰，只是多看了两眼。

陈恕一愣，猜到她已知晓，便说：“我找到房子了，在宁山路。”

陈恕自然没有异议。

“对不起。”陈恕张口便歉，“你等久了吧。”

陈恕攥着手机，轻轻说：“好。”

中午

“待会见。”

“还好。”姜醒看了看他，发现他脸色还是不好，她眉眼凝了凝，说，“走吧。”